“师父最好了！”张栗丝毫没有被呛到，喜滋滋地拿着牛奶就开喝。
围观的李段和蒋玉儿：“……”
江姜瞟了他俩一眼，取出三瓶矿泉水，说：“你俩没有牛奶，我也没有，渴了耿了喝水。”
她还是昨天喝骨头汤的时候才想起搜刮李段家小卖铺的时候有几大箱的奶。张栗一只顶个绿皮也不是个事儿，万一遇到幸存者就容易惹麻烦，所以还是快快补充营养恢复原皮的好。
结束了今天的第一顿吃喝，李段找来一把铁锹，带着江姜去后山挖坑。蒋玉儿和张栗留下烧猪头和猪皮上的毛。
关于土葬，本是要找端公看风水，不过现在情况特殊，一切从简，简到李段只在祖坟附近挖了个深坑把两个骨灰盒埋起来，而后用大石头垒在堆起小土包上，连块石碑都无法立。
“爷、奶，你们一路走好！”李段跪在新坟前重重磕了三个响头，“如果来年这个时候我还活着，一定来看你们！”
江姜沉默地看着这场面，不知怎的，就想起昨晚的梦，梦里的爷爷奶奶很是慈爱。
她伸手拍拍李段肩膀，“会活着的。”
李段笑笑。其实活不活着，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意义，他在乎的人都完完整整地走了。
江姜：“走吧，回去看看她们把猪毛烧干净没有。”话罢，她当先抬步离开。
李段起身跟上，“肯定烧的干干净净，肉和皮估计也烧焦了。”
江姜：“闭上你的乌鸦嘴。”
“黑哥你信不信，你回去一定可以闻到猪皮烧焦的味道。”李段笑嘻嘻地继续逗江姜。
爷奶已经安葬了，他的心愿算是达成，从今往后，他活着的意义大概就是报答眼前这位恩人吧。
江姜丝毫不知李段心里所想，满心想着可能烧焦的猪皮，步伐越来越快，快到不知不觉就甩开李段一大截。
这可把李段给追的呀，扛着铁锹又不好跑，只能不断喊慢一点。
但是江姜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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