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清听得一脸幽怨:这叫什么话?!真真是没有天理,他不够好吗,他是那种要凭自己家的长辈才能娶到媳妇的人?

这句传了出去,他水清也不要再做人了。

一辆马车停下来,探出头来瞧瞧,白胡子修得很整齐,人长得慈眉善目,他被人扶着走下马车,踱着四方步走过来:“水兄,好久不见。”

水老将军拿眼瞪他:“费酸丁,有件好事告诉你。”

费老人眨眨眼:“你要续弦?!”

水老将军转头看向紫珏:“乖孙媳,来,过来给尚书大人见礼唉,不要这么实在,点点头就行了,被人绑着哪里能全礼。”

紫珏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水老将军叫她过来做什么:尚书大人?!天,她就是做梦也想不到有一天可以和尚书大人面对面。

嗯,刚刚她还看到了一位活生生的王爷,那可是活得,不是说书先生嘴巴里的,也不是折子戏里的。

水老将军看着费尚书:“还站着,小辈第一次给你见礼,你也好意思空着手手受礼?老不羞啊,我们兵部尚书什么时候如此小气了呢?”

他接着就“哈”了一声:“清儿,是我老糊涂了,兵部尚书一直就是个小气鬼。”

费尚书无奈的看看水老将军,再看看紫珏实在不知道给什么才好是个男娃还好说,是个女娃他哪里有合适的东西带在身上?

但是不给也说不过去啊,这可是水家未来主母!水家的人难缠出名,如果再得罪了他们家的主母,他的日子更不好过了。

一咬牙他伸手把扳指脱下来:“身无长物,这个小东西就给姑娘,将来可以留给儿孙们玩耍。”

水老将军轻轻一挣,绳子就脱落到地上,伸手就仿佛是抢一样把扳指拿到手中:“紫珏,快谢谢你费祖父。”

这下子费尚书变费祖父了。

紫珏再次行礼,很郑重的行下礼去就算是全身被绑了起来,她还是要尽到心意。

差役们真得很想跪地求饶,可是他们双腿抖来抖起都强自立在原地:如果他们敢在此时求情,等着他们的是什么他们比任何人都清楚。

虽然水老将军是第一次见,可是水老将军父子做过的事情可不是第一次听说啊。

看到了尚书大人也出现了,他们真想找个绳子把自己吊死,这样提心吊胆的一路跟下去,不到衙门他们就怕自己会吓死。

费尚书看着水老将军把扳指藏好后,居然又把自己绑了起来,还让他帮忙打个结儿:能把他绑起来的人你见过几个?反正他活了一把年纪就见过一个。

把绳子系紧,费尚书看也不看范公子,也不理会他的跪拜,转身上马车拨转马头,也回去了。

范公子坐在地上直不起身来了,他终于知道自己这次惹到了什么人:他的爹还真得救不了他,也保不了他。

有心要求饶吧,可是水老将军又向前继续走,根本不理会他不管他是哭是磕头就是不理会他。

范公子最终一咬牙他,跑了!

他真得想讨个饶的,可是好话说尽也换不来人家的一个眼光,想捉住他们的衣角都不可能,他怎么办,难不成还要留下来等死吗?

可是他想跑也跑不了,差役们能让他跑嘛跑了他这个正主儿的话,那是不是所有的罪责就要降到差役们的身上?

所以范公子被差役们给捉了回来,非得让他一路陪着回衙门不可这祸大得根本包不住,此时此地是谁也不要想跑。

接下来有人过来打招呼,也有人没有打招呼,还有人使了人跟在紫珏他们一行人身后:总之,水老将军他们没有多说一个字,事情就已经闹得撑破了天。

京城的府尹大人早早就迎了出来,看到水老将军连忙施礼:“老将军辛苦了,辛苦了。”

这话真得不伦也不类。

紫珏差点问问这位大人:您这是在骂人呢,还是骂人呢,或者是在骂人呢?

水老将军淡淡的道:“我们不敢说辛苦,辛苦的是那些官差大人治理有方啊,可喜可贺。现在,可是有升堂?”

府尹大人是一脑门子的汗:“老将门玩笑了,下官”他真得很想把闯下大祸的人拉出来千刀万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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