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了什么就说出来,为什么不说呢,他们能做得出来你就能说反正他们也不会轻饶了你,你就是不说又如何,还不是被卖。”

挽泪还真是一门心思的想要害紫珏,非得让肥娘把实情说出来不可。

肥娘一掌打过去,厚实的大手抽在她的脸上,和莫愁比起来那当然是不同的:莫愁的小手也就相当于是本不厚的书,而肥娘的手就相当于是块硬硬的竹板。

把挽泪打得歪倒在地上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挽泪还很委屈,她认为自己是为肥娘好,事到如今再回头不是太晚了嘛。

肥娘打完挽泪对着紫珏叩头:“大姑娘,饶过奴婢吧,饶过奴婢这一次吧。”

紫珏看着她:“挽泪说得话至少有一句应该是真得,你是收了银子的对吧?我听你们公子说,老将军是立有家规的。”

“没有规矩不成方圆,你错了就是被责罚,因为那家规是人人都知道的嗯,我现在就问你一句话你还有什么要说得?”

肥娘伏在地上大哭:“没有了,奴婢是猪油蒙了心,贪那点银子想和人来害大姑娘,实在是该死。”

她没有说出昨天晚上看到的实情,因为现在受责罚的人只有她一个人,如果再说错话,那就会累及家人。

紫珏看看水清,见他眨着一双眼睛还是让她开口并不是肥娘求她她才开口的,是水清非要她说话。

也不知道水清是为什么,但此时先打挽泪这些人最为主要,而她又很佩服水清的聪明,所以就依了水清,认为水清可能是在谋划什么。

“你如果没有其它的话,那你就随管家去收拾东西吧,到时候如果真得知错的话,相信你们公子也会让人打招呼的,不会让你吃太多的苦头。”

“至于你的家人,因为他们并没有做什么,所以并不会和你同被送官卖但是留在府里也不合适了,你们公子会给他们安置个妥当的地方。”

倒底不是自己家啊,由她开口真得不知道要如何真正的处置。

水清对着她点点头,有那么一刹那紫珏感觉他好像眉开眼笑,只是定眼去看水清明明还是那副淡淡的模样。

“你的家人会被送去北边山地,虽然那边苦了些但是吃饱穿暖不成问题。”水清喝了一口水:“去吧。”

肥娘错了,如果不罚她的话,那水老将军定下来的规矩就成了废话,以后水府的人谁还会把那个规矩当回事儿?

但是肥娘在最后关头却知错而改,最后也没有说出昨天晚上她看到的事情,所以水清和紫珏才会放她的家人一马。

这就是赏罚分明:要让水家的人知道错是不可以犯得,犯了没有半点的情面可讲但是你错了之后要改正,那你的家人便不会受你所累,这也是免得让人错了后会一直错下去。

肥娘哭着给水清和紫珏叩了头,便乖乖的跟着管家娘子走了。

挽泪大叫起来:“还有兰儿,还有长福娘,还有长福和夏公子呢,你们认为可以只手遮天吗?”

她恨肥娘不争气:“做事缩头缩尾的,难怪一辈子只能做个小小的厨娘,受罪也是活该。”

紫珏没有理会她,如今再理会她才真得太给她脸了。

“水兄,表妹。”夏承勤走了过来,他身后带着兰儿和长福及长福的娘:“一大清早的听到有人吵嚷,还不好意思过来,没有想到我也会被牵连到。”

他看一眼挽泪淡淡的道:“谁说昨天晚上大姑娘和我、水兄吃酒,吃酒的只有我和水兄而已。”

“且昨天晚上我和水兄促膝长谈,晚了便宿在他那里何时大姑娘过去,又何时在那里沐浴?”

他说着话的时候目光扫过紫珏,含着很多的歉意。

长福的腿在打颤,而长福娘的脸刷白刷白的,半点血色也没有倒是兰儿还算平静,只是低着头,就算向紫珏和水清施礼的时候都没有抬头。

夏承勤看一眼长福:“还不说,是不是真得要让我打断你的腿?”

长福跪倒在地上:“奴才在水公子那边伺候了一个晚上,也没有睡好,直到刚刚才见到我的娘亲。”

他哭丧着脸:“奴才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儿,也不知道我娘来做什么。”他说完忍不住瞪一眼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要把一家人害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兰儿忽然抬头:“长福,你小子连句实话也不敢说,还算不算是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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