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那光柱,正在缓缓融入聂晨身体!

此时,那巨大雕像已经不在发光,没有了光源的光柱,却没有消失。不过是以一种比较慢的速度向着聂晨身体移动。

村长,站在聂晨身后不远处,望着聂晨的双眼,满是惊讶。

后方,群民们也早已停止诵念,都是或惊讶,或羡慕的望着聂晨。

人群后方,若水轻轻捂着微张的小嘴,望着大圈中的聂晨。

“这是完整的传承???”若有若无的呢喃声,从村长嘴中传出。

白蒙蒙的光柱直至最后一丝光亮,融入聂晨身体,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依旧是那遥望远方的雕像,依旧是那淡淡的威压感。

与方才不同的,只是脸现惊讶的一群人,还有紧闭双眼。似乎睡着一样的聂晨。

在聂晨脑海,丝丝缕缕白光,渐渐敛入那本白色书中,直至最没有一丝白光。只剩那本书,自然散发的蒙蒙白光。

与此同时,那本书,竟自己翻开!

数不清的金色符文,自那翻开的一页中,快速飞舞而出。

聂晨心底便有明悟,他很明确的知道那些金色符文所表达的意念,虽然他一个字也不认识。

这第一页,记载着这部功法的一些特点,还有第一阶修炼方法。

这么一部功法,充满着玄奇意味,竟连个名字也没有!

或许,那书封面上,泛着的金色符文便是书名吧。可惜,聂晨这次却没能识得。

心法分为九阶。每阶有着三品之分,这第一阶,正是积蓄内气,猝炼身体。

看起来似乎平平无奇,事实上,烂大街的功法,也是如此。

似乎,这只是一部烂大街的功法?

其实不然,身为一名武者,在每个阶层,把猝炼至可以猝炼到的最强程度,才是身为一名武者所应该做的,没有强横的。又何谈威力无匹的招式?

这世上,大大小小,各类武典,都是如此,区别,不过在于猝炼方式而已。

聂晨缓缓睁开双眼,若有若无的白芒,在他眼瞳一闪而过。

那,竟是翻开的书页残留的一丝光芒!

“聂晨哥哥!你得到的什么功法呀!”那边,若水早已小跑了过来,轻轻停在聂晨身边,一抬头,却见聂晨已经睁开双眼。

“没有名字。”聂晨转头看了看若水,又转向村长。

感觉到聂晨的目光,已经看向雕像的村长,转头看了聂晨一眼,缓缓点头。

“你们都回去吧。”村长看着已经向着来路走去的聂晨,还有紧紧跟在后面的若水,轻轻摇了摇头。

席地而坐的众人,这才缓缓起身,慢吞吞的向着来路走去。

“哎,真麻烦,你说为什么不过是就职而已,每次搞的都像族长交接一样!”一群村民中,走在最后一人,向着前面一人问道。

“嘘,你小子真大胆啊,还没出这地方就敢乱说话!小心给村长听到了,有你好看的!”前面那人回头向着村长的方向望了望。

“哎哎哎,别这么小气嘛!你走这么快干嘛?说啦,我这不是纳闷吗!”后面那人快步追上前去,再次追问。

“哎,你小子白痴啊!这种问题还用问嘛?在我看来,这仪式,不过是象征意义,事实上可有可无的嘛。但是为了表示对祖上的敬畏,还有对我们自己的职业的那种归属感,荣耀感,这仪式当然必不可少啦!”前面那人微微转头,小声说着。

“说起来还真是啊!咦?看不出来啊,你什么时候也能说出这种话来了”后面那人嘟囔两句,便跟着前面的人快步跟上人群。

高大的树木,耸立两侧,开阔的道路上,一大票人正慢吞吞的走着。

聂晨与若水两人走在人群前方,平日总是脸上挂着笑容的聂晨,今日却总是面无表情。

或许是那极度的不适应,或许是那淡淡的压抑感,若水亦步亦趋跟在聂晨身后,表情担忧,欲言又止。

“聂晨哥哥?”

“嗯?”聂晨脚步微微一顿,侧头看了看若水。

“你怎么了”若水那大大的眼睛里,写满了担忧。

看着若水眼睛里,那叫做担忧的东西,聂晨心里有些不自然。

“没没什么”聂晨转过身,与聂晨对视片刻,微微别过头去,看着远方。

那时而闪过的画面,在扰乱我的心情呢。

为什么,那女人出现在我脑海,总是会心情低落。

“聂晨哥哥,你是在想你的身世吗?”若水静静看着聂晨。

“再过几日,你就要下山了呢,我要帮你一起找,我们会找到你的身世的!”

“外面的世界,不安全。你,还是留下吧!”聂晨转身,继续向前。村子里,常有人外出游历,回归之后,便对村里人讲述外面世界的种种,是以,村里人虽然大多没有见过外面的世界,但还是有些了解。

若水沉默片刻,快步追上前去。

“不,我要陪着你一起!”

聂晨脚步一顿,不在言语,继续向着前方走去。

夕阳,染红了半边天。

村子边缘,那谷地上方,少年静静坐在边缘,望着下方村落。

偶尔飘起的落叶,打着旋从少年身边划过。

少年上身穿着兽皮缝制的衣衫,粗布裤子,倒是有着一双崭新的布鞋,上面沾着些许泥土。

少年左边放着一柄长剑,不知名兽皮制作的剑鞘,把那崭新的长剑包裹起来,红色的剑穗随着微风轻轻浮动。

右边,是一把破旧长弓,却没有箭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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