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为了让你放心，佣金我便收下了，到时候给到城南的老茶馆就行，记住，不是茶楼。”
“呃……”
听见这话，王大石顿时懊悔不已，显然对方是对佣金真的不在意，那自己倒是废什么话啊。
“先出去吧，一直把尸体横在这里可不太好。”
李也说着，没有理会其余的人就是离去，王捕头则恋恋不舍地看了眼秋三娘二人，便领着捕快们一道儿下了楼。
……
几人很快回了衙门。
私雇散修本就不允，因此王捕头嘱咐手下们不要将李也的事情说出去后，才领着其一同到了停尸间。
唤来仵作，依例验尸。
死因确实是头顶的那个洞，但仵作还发现了些许的问题。
“大人，这人生前应是个乞丐，或许去街头找找就能得到线索。”
“哦？怎么说？”
这话让李也与王大石二人皆是奇怪，看尸体身上盖着的衣服可一点儿不像乞丐，虽是布衣，但很崭新，身上也干干净净的。
更何况若是乞丐又哪来的钱去上醉春楼呢？李也不觉得自己给的那点钱可以足够。
仵作将尸体的左脚抬了起来，指着说道：
“大人您看，尸体的脚底有一层厚厚的茧，分明是长久不穿鞋所导致的，虽然也可能是庄稼地里的汉子，但它上面还有水泡，因此我猜测是才穿的新鞋给磨出来的，毕竟他的衣物也是崭新。”
“有道理。”
李也点了点头，然后就听仵作继续说道：
“只是未见鞋子，所以小人不好断定。”
“呃……”
听见这话，王大石顿时迟疑，显然是他给忘在了醉春楼，于是他连忙恶狠狠地说道：
“那两臭小子没给拿回来，我这就派他们再去！”
而后他便气势汹汹地出了去，好像这件事的错不在他一样。
见到这般，李也也没过多在意，反而转头向仵作问道：
“对了，你知道前日里死的那人吗？”
“嗯？”
仵作先是一愣，然后说道：
“大人说的是那个剃头匠么，这我知晓，就是给我验的尸。”
“那他是怎么死的？和此人相同吗？”
“不同。”
仵作沉声：
“虽然他脑袋上也有个洞，里面空空，但在此之前，他就已经被掐死了。”
“这样。”
李也摸了摸下巴，也就是说两名死者之间还是有关联的，只是背后是否是同一个鬼作祟就不知晓了。
因为他那日看了，剃头匠身上的煞气残留明显没有这次的强烈。
不过最起码可以肯定，敲颅吸髓的肯定是同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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