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下班,苏晴刚一推开家门,家里的阿姨就一个劲儿给她使眼色。

“怎么了?”苏晴笑了笑,顺着阿姨眼神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许久不见的米歇尔正坐在客厅沙发,悠然自得的翻阅着她的杂志。

苏晴当时就拉下了脸色,边走边问:“米歇尔,你来这里干什么?走开,这是我家!”

叶晨大概是在书房忙什么事儿,客厅里只有苏晴、米歇尔以及家政阿姨。她这么一说,米歇尔不紧不慢的抬起头,她还跟以前一样。笑起来甜甜的,说话的声音也温温柔柔的:“苏晴,我难得来你家一次,看看你不行么?我是累了,才过来坐坐的,这沙发跟我和叶晨用的那个一模一样,不会是你们都没换吧?看来,阿晨真的是个念旧的人。”

苏晴不知道米歇尔她为何在这里,总之肯定没好事儿:“你是来找叶晨的?如果是,我现在去叫他,如果不是,麻烦你走,我们家不欢迎你。”苏晴一点也不客气。

米歇尔慢悠悠的站起来:“苏晴,你这么厉害,阿晨知道吗?我跟你说。他不喜欢太强势的女人,你要温柔一点,懂么?”

苏晴实在是看不下去。她不想主动去轰走米歇尔,省得米歇尔有点什么事儿赖上她。苏晴抬头往楼上书房看了眼,看到书房的门是半开着的,她想让叶晨来处理。可走到叶晨的书房她才发现,原来薛飞也来了。难道说,米歇尔是跟着薛飞一起来的?

苏晴被这种可能性吓了一跳,她不敢往下想。正要上前敲门,薛飞就从里面开了门,他要走,见到苏晴怒气冲冲站在门口,他只觉得尴尬:“二嫂好。”

也不知是因为米歇尔来的关系,还是本身对薛飞就没什么好感。外加这段时间哈市流传的各种各样关于薛家的流言蜚语,苏晴没开口说他,就已经是给薛飞面子。

“楼下那位是跟你一起来的吗?如果是,麻烦请把那尊大佛请走,赶紧的。”

苏晴真没猜错,米歇尔还真是跟薛飞一起来的。苏晴搞不懂,米歇尔什么时候又跟薛飞搞到一起。薛飞灰头土脸的走到楼下,跟米歇尔一起离开。

叶晨什么都没有说,脸色也不太好。

“老公,他们两个来干嘛?”苏晴犹豫一下,还是忍不住问,这么不要脸的人她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遇见。

“进来说。”

苏晴走进书房,并且关上了门:“老公,薛飞和米歇尔一起来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两个在合计什么事儿?”

叶晨抬头看了眼苏晴,她想说什么?是想问米歇尔是不是跟薛飞搞在一起了吗?

“老公,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有点奇怪。”休医状血。

叶晨摇头:“没关系,其实最开始我也有这样的疑惑。”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过来?”

叶晨先是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闷闷地说:“米歇尔来,是关于恒恒的事儿。至于薛飞,他应该是摊上了事儿,或者出了什么意外。”

“什么意思?”苏晴不懂:“我知道他被赶出了薛氏集团,薛家大宅也烧了。但是,他自己在外面也有公司,听说经营的很不错,能有什么困难。”

“我也不知道,问他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他也不说。”叶晨皱眉,平时,他是不会去管和薛家有关的任何事儿,但对于薛飞这个弟弟,叶晨的感情很复杂,既不想过多的插手他的事情,又不能真的做到见死不救:“他是来借钱的。”

“借钱?”苏晴更是吃惊,“借钱的话,至于大晚上亲自跑到这里?不就是一个电话的事儿吗?难道说,他真有什么难言之隐?”

叶晨郑重其事地说:“你也觉得不对是不是?薛飞即便不在薛氏集团了,可他自己搞起来个上市公司,他赚的钱比我多得多,况且他只是借十万。”

一个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少爷,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一个在同人中的佼佼者,就为了借十万块,到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哥哥家借钱,这多少有点让人想不通。

不,不对,一定是那里出了问题。

苏晴和叶晨都感到十分的不解。

“薛飞不可能这么做,这不是他的作风,而且他以前曾跟我发誓,即便在困难,也不会和我开口要求什么,他一直都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苏晴心虽然也很疑惑,但对薛飞的人品还是不敢苟同:“算了吧,就凭他之前做的那些事儿,他就没什么形象可言。”

总归是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兄弟,听苏晴对薛飞这么评价,叶晨心里着实不好受,可他又不能替薛飞辩解什么,他只得转移话题。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还好吗?”

“还可以。”苏晴感觉到叶晨不想继续刚才的话题,耸耸肩:“我看你还有工作要忙,那我先出去做饭了。”

苏晴下楼,首先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拿水盆和抹布,将客厅的沙发和茶几擦了一遍,就当去污,也当发泄。

几十米的象牙白石柱矗立在大门的两侧,那白色的大门入口内闪着金色的光芒,偶尔还能够飘出几声欢笑和乐声。这个建筑参照了雅典帕特农神庙的建筑风格,古典又高雅,四十多节白色大理石台阶正对着大门,如同天堂的入口。这便是哈市最大最豪华的娱乐场所白金兰。

就在不久前,也家的娱乐支脉全部被薛志鹏吞并,所以现在这壮丽的赌场已经不属于叶家,而是归黑道现在最大的薛志鹏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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