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不知道,我们能知道吗?你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凌暮沉说。
“这是寄给向晚的,我觉得还是交给向晚比较好。”夜雪维护她们女人的权益。
“我看看。”一直没说话的郁父,拿过了那封信看,“哪里有人寄信不写寄信地址的?这不是太奇怪了吗?越是这样。越不能掉以轻心,我看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隐私不隐私了,更何况现在还是向晚的特殊时期,这样一封古怪的信,为了安全起见,阿宸,你还是先打开看一看吧。”
郁冷宸想想也是,便打开了那封信。
然而,这根本不是一封信,而是一张明信片,片上也什么都没有写,没有称呼没有问候没有祝福也没有落款。只是很简单的一张风景画。
“该不是要有人在搞恶作剧吧?”夜雪疑惑不解。
“这个问题大概只有向晚能回答我们了。”凌暮沉说。
没想到,当向晚拿到这封信的时候,她顿时激动不已,拿着明信片的手都在颤抖。说不出话来。
郁冷宸在她身边坐下,握住了她的手,问:“你知道这是谁寄来的?”木尤状扛。
“是雅安,这是雅安寄来的”
“雅安?”
“苏雅安?”夜雪和凌暮沉也都吃了一惊。
“没错。”郁冷宸也看着那张明信片,“虽然没有地址,但这是日本的樱花,一定是雅安,她没有死,她给我们寄这张明信片,就是报平安来了。”
“对,一定是她”
“那就赶紧派人去找她啊。”郁父说。
“不。不能去。”向晚果断的说。
“什么?”郁父一时不解,“她一个女孩子孤身一人在外面,也不知道她的病治好了没有。不立即找她回来怎么能行?”
“爸,您别担心。”郁冷宸给他解释:“向晚的意思是说,雅安既然没有给我们的地址,说明她根本不想让我们找到她。即使她的明信片上已经表明了她所在的位置,也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不会在这个地方久留,等到我们到达之时,她也还会离开。既然如此,我们就不能贸贸然去找,以免吓到她而躲我们躲的更远。这样一来,她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而我们也会失去她的行踪。”
莫向晚微笑着握住了他的手,毕竟,还是他最了解她。
“那就这样,不找了?”郁父不确定的问。
“这件事,我和向晚再做决定吧,爸,您就不要管了。”
“姓,那我就不管了,你们看着办吧。”
现在的郁父是有孙万事足,他乐得清闲。
接下来,向晚在逐渐的恢复中,而莫潮汐,也在迅速的康复中,不到半个月,他又能下地蹦蹦跳跳了。
终于,到了他出院的这一天,许多医生护士还都送他出院,又舍不得他,又为他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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