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看好戏算是件大事,尽心本着夫妻之间没秘密的原则,在宋洁鄙夷咂舌下一溜烟跑上楼跟老公汇报行程。
陆华年从文件中抬头瞥了眼探进房间的脑袋,淡淡应了声。
“你不去?”景昕觉得宋洁现在怀着孩子,两人都是个女人出去发生点什么。难免会手忙脚乱,还是身边跟个男人放心些。
陆华年抬头看了眼景昕没说话算是拒绝。小女人心里作祟想想范曼莹对自家老公的心思,景昕又忽然觉得不让他去又挺好,不再开口相邀,下楼扯起还没嘲笑够她是夫奴的女人。
车子停在百货商场门前,宋洁直接上了电梯,来到服装区。说换行头,其实是宋洁怀孕,之前的衣服穿着不合适,特别是鞋子,最近发福,连带着脚也宽了一些。在家里穿着拖鞋还不觉得什么,出来走路一多,磨得脚两边生疼。
宋洁目的很准确,认准平底鞋未去看以前钟爱的高跟鞋一眼,怕景昕怀疑,画蛇添足的来了句。以前怎么就没觉得平底鞋舒坦呢。
景昕也不去点破,帮她挑着脸宽底软的鞋子。选的差不多,宋洁的电话响起,扫了眼店面的区号报完以后让服务员把她刚才选的那些全部打包,给了地址,让她们待会找人送过去。
时间不长一个约莫有一米八五,长相有几分熟悉的男人靠近两人。景昕潜意识中多了几分警惕,宋洁倒是轻松,上下打量完面前的男人,手搭在景昕的肩膀上,笑意盎然,对着景昕指了指。
“看看,是不是有些相像?”
“像什么?”景昕莫名其妙,面前的男人长相英俊,有一股高冷的明星范。在脑中努力搜寻可以与之匹配的明星,冷不丁脑勺被人用力拍了下,把她向前推了推,扳起她的脸。
“看看,再仔细看看,像不像你家那位。”
景昕眨巴几下眼睛。浓眉凤眼,鼻子挺直,薄唇削薄,脸型棱角分明,仔细一瞧还真不得了,脸型五官都有七八分相像,相差最大的也只有他浑身的气质。
面前的人看上去也带着几分冷冽的气质不假,那也只限于表面而陆华年的是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一个眼神便叫人冷到骨子里。面前这人身上还少了一些成熟男人该有的韵味,跟陆华年本尊一比,明显是形似,神不似。
“就算不是很像,糊弄人也绰绰有余。不然你能把你家的那位给我召唤来?”
景昕快速摇头,让陆华年亲自来对付范曼莹,倘若她敢说出口,她都预想到他暴走的场面,再糟糕一点,估计会直接把她从二楼扔下。
“那不就是了,你最了解他的喜好,待会帮他好好拾掇下。我约的是晚上,皇朝的灯光迷离不真切,应该不会穿帮。”
陆华年是帝都的老板,因抢了皇朝很多生意,虽未跟皇朝老板有过正面接触,两人也已经到了水火不容地步。陆华年自从帝都开业后就不曾去过那里,本来约在那里会让人心生怀疑。偏生陆华年最近有个合作案子再谈,对方是皇朝老板多年私交。见面地点在皇朝也就合理化了。
景昕凭着感觉帮那个叫黄岭的男人化上淡妆,左右端详下,比刚才还要像上一些。帮他挑选一条陆华年标志性的黑白配,外面在搭上一件风衣。
宋洁打了个响指,很满意眼前的效果,景昕还是有些不放心,来到宋洁身边扯了扯她的胳膊。
“这人可靠吗?”
宋洁点头,他的所有软肋都在她的手中攥着,除了听话别无选择。
想着宋洁是个做事靠谱的人,应该不会出差错,也就放心下来。只是黄觉进了包厢半天范曼莹也没有出现景昕有些坐不住了。
宋洁其实没有明说约范曼莹,只是在聊天的时候无意透漏出今天要来皇朝谈事情,准备些东西,要忙了。
此短信一发,目的达到也终结了聊天。宋洁肯定这些天一直忙着跟鲁震天在皇朝应酬的范曼莹肯定会打听“陆华年”所在的包厢,用些下三烂的手段离间陆华年跟景昕的关系。
“喝点东西。”宋洁面上镇定的不似一般人,“范曼莹跟鲁震天出来是应酬的,怎么着也得把那些人给伺候好了,才能去找心仪的人吧,再耐心等等。有句话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景昕听她这么一说也觉得有道理,心安了安,约莫着又过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宋洁手机响起,有短信进来。宋洁看完对景昕扬了扬手机,我说怎么样,那女人也就会这样的损招。
景昕瞥了眼屏幕,短信上说送进来的红酒有问题。
“好戏开演了!”宋洁笑的弯弯的眉眼迸发出一股蚀骨寒光,轻哼着小调子。
景昕轻握住她的手,倒是对接下来的事情没有多大的兴趣,“鲁家的事情解决,你有什么打算?”
“订婚,结婚,生孩子,等死。”
“我在很认真的问你这个问题,难道你的人生不是这个样子的吗?”
景昕被这么一噎也无话可说,宋洁说的对每个人的人生都是那般千篇一律,只是有的人生活中多了几分颜色,看起来炫目了些。
包厢中,没有开中央水晶灯,五彩琉璃的灯光打在黄觉身上,暧昧中透漏出一丝落寞,范曼莹在外面等了有十多分钟的时间,估摸着药效差不多已经发作,推门而进。
轻手轻脚来到沙发前,在茶几边上站定,带着痴迷的目光看向慵懒倚靠在沙发上,羽睫低垂轻轻颤抖的“陆华年”,他此时很安静,没有她往昔见到的凌厉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意疏离,暧昧的灯光打过时柔和了他五官。
范曼莹轻轻叫了几声陆华年,“睡熟中”中的人不适的动动,并没有转醒,宋洁看着桌上两个空空的红酒瓶和一瓶白朗姆,嘴角笑意加深,喝了那么多,不醉死才怪。
一般是心情差才会借酒消愁,难道是他跟景昕闹矛盾了?怪不得会有闲心跟一个陌生女人发短信。这般想着眼中浮现幸灾乐祸和欣喜。
肯定她不会醒,范曼莹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他身边坐下,小心翼翼扳过他的脸,在他唇上亲了下。
“热”
睡梦中的人呓语一声,撕扯着身上衣服,范曼莹脸上的笑意更加深了几分,千娇百媚出声,“很热,我帮你脱了好不好。”
外套脱下后,惺忪睡眸睁开,对着还想脱他身上衬衫的范曼莹指了指茶几上的杯子,示意她端过来。
范曼莹也没客气,直接把杯子端到“陆华年”嘴边,“陆华年”喝了一大口之后,没有忙着咽下,扳过范曼莹的头一股脑的把口中的酒都渡到她的口中,用舌头她的舌头,一滴都没有给漏出来。
“光我喝怎么能行,你也得喝点,才能增加情趣。”
仿若梦中的呢喃让范曼莹从那一吻中回过神来,他应该是把她当成景昕了,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她现在这般不堪根本就不可能跟景昕去争。让两人产生隔阂,才是她现在该做的事情。
打定主意就要再次去脱“陆华年”的衣服,“陆华年”杯中还未喝完的酒抵在她的唇边,范曼莹连想也没想直接喝了个底朝天,把衬衫下摆从他的西装裤中拉出,探了进去。
“你以前从不会这般主动。”
低沉的声音似乎带着丝愉悦,大手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你不喜欢?”
范曼莹刻意娇羞低着头,心中却在打着鼓,难道是他发现了不对劲?不放心那眼角瞧了下醉眼朦胧的男人,他此时正在温柔的笑着,那笑在如此暧昧的灯光下更显柔和,仿若温柔的能溺死人,不知不觉眼中的痴迷更浓。
“喜欢的不得了,等着我去趟洗手间。”
摇摇晃晃起身,向外面走去,范曼莹奔向跟着,又怕皇朝中那么多认识她的人,见到她跟陆华年在一起传到鲁震天的耳中就不好了。左等右等人也不回来,她的身子却好像有一团火再烧着,觉得再继续这样下去整个人都会成灰烬。
这个时候就算是她脑中装着豆腐花也知道是刚才她喝那杯酒缘故,这个时候她才恍然大悟,她是给别人摆了一道!用最恶毒的话语咒骂完陆华年一顿仍旧还不觉得解气,起身将面前桌上的酒瓶杯子扫掉,一阵霹雳啪啦声响过后,她坐在沙发上喘着粗气。
房间中温度很高,她扯了扯毛衣领口,下定决心一定要让陆华年付出惨痛的代价,不然难消她心头只恨!
起身出了包厢,鲁震天那边已经散场打电话让她过去好回去,她现在也正有此意,好回去想办法,消除身上的药劲。
只是她低估了药力,还刚刚跟鲁震天上车她就把持不住,理智告诉她不能,可身体不受控制不断向鲁震天身上靠去。
鲁震天咳嗽声提醒,范曼莹双眼迷离,坐正下身子又开始不老实起来,车中的气氛逐渐暧昧流转。
“老匹夫能撑到什么时候?”从鲁震天跟范曼莹一出皇朝,宋洁跟着景昕后脚就跟着出来,车子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有早上的事情在,宋洁再来皇朝的时候就拐个弯去报社那了个望远镜。此时她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车中的一举一动。
光线虽不是很足,但大体的动作还是能看个七七八八的。
“怎么着也得到家吧。”夫妻,特别是富贵夫妻,不可能完全交心,信任度也比寻常夫妻差的太多。现在方秀珠还在医院你呢,她不可能完全信任丈夫,就算没明目张胆在他身边安插个人,也会在暗处放上几个眼睛吧。
鲁震天就算是想偷腥也会做的一点儿尾巴都不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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