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反应,不愿意嫁给我吗?”傅廷东将戒指从盒子里拿出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面前的小女人,真挚的说道:“宝乐。嫁给我。”
他说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宝乐心里一团乱麻,这个男人总是做这种令她出其不意的事情,就不能提前跟她商量一下嘛
可是,她也知道,他做的每个决定都一定经过一番挣扎,她不忍心浇灭他的热情,也不忍心伤害他对她的感情。
心里仍然有几分不确定,她咬了咬唇,问道:“傅廷东,你真的要娶我吗?”
“这种事情我会开玩笑?”
“你有没有想过。怎么跟外界交代。”
“结婚是我们两个人的事情,与外界何干?”
“那你父亲那里。他一定不会同意的。”
“不用担心,这些通通交给我处理。”
“可是”
宝乐还想再说什么,话只开了个头就顿住了。
她的无名指上,已经被套上一个冰凉的东西。
她看到男人竟然擅自将钻戒给她戴上,撅起小嘴,不满的叫道:“傅廷东,你是求婚哎,这么霸道,不算不算!”
“算不算,我说了算。”傅廷东用力握住她的手,沉沉的说:“你我注定要纠缠一生,你不嫁给我,想嫁给谁?”
这样狂傲而霸道的宣言,令宝乐觉得心被填得满满的。
鼻子一酸,眼泪终于还是忍不住溢出了眼眶。不管多么难过多么委屈多么痛苦。她都不会轻易掉眼泪,可是幸福的感觉却能轻易将她击垮。
每一个女人都渴望被人疼,被人宠,被人用心呵护。
可是。她配吗?她能吗?
傅廷臣看到她的眸子里的泪光,心中痛楚,急忙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柔声说:“宝乐,什么都不要想,什么都不要做。你只要好好等着。做我的太太就可以了。”
良久,宝乐才闷闷出声:“傅廷东”
“嗯?”
“一般求婚都是用钻戒,你为什么用钢圈啊?”宝乐承认自己很肤浅,她就喜欢闪闪惹人爱的鸽子蛋。好不容易有个霸道总裁求婚了,一个钢圈就把她搞定了,怎么想都觉得自己“贱卖”了
傅廷东哭笑不得,这个女人这种时候还是这么财迷
“傻瓜,这是结婚才戴的对戒,你一枚,我一枚。”
有些事情,他不想再拖,一枚戒指不能说明什么,但至少代表了决心与承诺,他只想牢牢将她套住。
傅廷东将盒子里的男款钻戒递给她,柔声说:“给我戴上。”
宝乐心里一动,接过戒指,为他戴上戒指。
虽然在这个小小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可是这一刻,却有着仪式般的神圣和庄重。
等她为自己戴好之后,傅廷东动容的抱住她,轻声在她耳边呼唤出一个名称:“老婆。”
宝乐耳朵一阵阵发烫,这家伙改口改的够快啊,竟然没听出一点犹豫和违和感。
傅廷东见她没有反应,略带不满的捏住她的下巴,要求道:“老婆,你该怎么喊我了?”
宝乐臊得慌,试图蒙混过关:“等以后有机会再喊嘛。”
“不行,我现在就要听。”傅廷东跟这个称呼较上劲了。
宝乐被他磨得毫无办法,只好满心羞耻的低低喊出那两个字:
“老公”
傅廷东满足的笑了,又抱着她温存了好一阵子,终于在指针指向凌晨两点的时候,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不然等会儿天亮了,我要是被人看到,又会给你带来麻烦。”
宝乐见他这么为她着想,有些感动,同时也有几分不舍。
虽然他们没有扯证,没有举行仪式,只是一种私定终身的行为,可是,却在某种程度上有了很深的羁绊。
送他离开之后,宝乐坐在床上,呆呆看着手指上的戒指,内心百感交集。
就这么收下这个戒指,是不是太仓促了些?不过,他这么厉害的男人,一定会为她摆平一切困难,她不要杞人忧天了。
戒指都来了,幸福还会远吗?
温家。
温暖被哥哥温墨川带回家,而温父,面色威严的端坐于沙发中央。
温暖怯怯的看了一眼父亲,柔声说:“爸爸,哥哥说你要见我”
温父冷哼一声,厉声说:“如果不是我要见你,你恐怕根本不回踏回温家一步!”
“不是的我只是,最近有些忙”温暖有些心虚的辩解道。
温父冷笑,“忙?忙什么?忙着拍你那部黄片,还是忙着谈恋爱?”
温暖抗议道:“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演的电影!”
“我说错了吗?裸戏都有了,不是黄片是什么?!”
“那是艺术,你根本不懂!”
“我不懂,也不想懂!你这次回来就别走了,我已经给你安排了一个相亲,对方是某上市公司老总的独生子,刚刚从国外留学回来。”
温暖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爸爸,你开什么玩笑!”
“我没工夫跟你开玩笑!”
温暖倔强的咬着唇,“我不要,我有喜欢的人了。”
“如果你说的是傅廷臣那小子,我告诉你,我不同意!”温父斩钉截铁的说。
温暖急眼了,“你凭什么不同意啊!”
温父的眼眸射出犀利的光,“你觉得傅廷臣会娶你吗?”
温暖俏脸上泛起了青白色,“他他他当然会了!”她的回答显然一点底气都没有。
温父一副看透一切的表情,“是吗?好,如果一个月内他肯上门提亲说要娶你,我就让你嫁给他,如果他做不到,你立刻跟他分手。”
这番话,并未让温暖的心情好起来,反而压力更大。她抿了抿唇,说道:“我这样跑去问他太突然了,你总要给我们时间。”
“如果他对你是真心的,一定会认真考虑这件事,如果想也不想就拒绝,只能说明他在和你玩玩。你好好想一想,你这么不愿意问,是对他没信心,还是对自己没信心?”温父冷冷说完这番话,就离开沙发了。
温墨川来到她的身边,轻声说:“爸的态度不好,你不要往心里去。不过,他的话确实有一定道理。傅廷臣到底是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人,看他对结婚这件事的态度就知道了。”
听了爸爸和哥哥的话,温暖不得不开始重新审视这段感情。
她一直都知道,傅廷臣玩性很大,是一个自由不羁的像风一样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头而驻足停留在她身旁,可是,他能永远为她停留吗?
想到这里,她有些不安,因为她并没有多少信心。
她害怕,有些话一旦问出口,就会斩断两个人的退路
经过再三犹豫,温暖还是主动把傅廷臣约出来。
傅廷臣有几日没见她,发现还真有点想念这个丫头了,一屁股坐在她身边的位置上,亲昵的揉揉她的头发,问道:“你前两天去哪儿了,都见不到你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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