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赵扭头问她去哪儿,宋倾城说恒远总部,停顿了下又道:“有些想郁老板,过去看看他。”

想起前天那趟源泉山庄之行,老赵略微笑了笑,倒也理解太太这么黏老板,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差不多都这样。

随后,老赵也注意到面熟的郁承业。

宋倾城开口:“不用理他,直接开车走吧。”

“好。”老赵点点头。

轿车驶离别墅外,老赵把着方向盘问:“刚才那是七少吧?以前没见他来过这里,年后七少就在恒远上班,有一回,七少把檀园的脚手架偷偷租借给隔壁工地赚钱,约好借一个月,结果对方没如期归还,七少就上门理论,结果被人一拳打出鼻血,这事最后还是郁总打电话让我去工地接了七少送医院。”

宋倾城说:“七少和郁总关系是不是不太好?”

“这个外人倒不清楚。”

老赵边开车边道:“怎么都是亲兄弟,七少这个人,大奸大恶是没的,就是有些小聪明,我给郁老做勤务兵的时候,七少还只有这么点大。”

说着,他用右手在挂档杆旁比划了下高度:“那应该也是郁董第一次带七少回家,七少走的时候,偷拿了郁老放在书房的手枪,出门的时候,被十几岁的郁总察觉不对劲,我还记得那一次,七少被郁老的拐杖打得哇哇大哭,两条手臂都紫了,愣是杵在墙角一动不敢动,郁董想拉着,自个儿挨了好几下。”

提起这些往事,老赵笑了笑:“打那以后,七少就很不喜欢来老宅,只要一听郁董说回家住几天,七少就拼命往他妈怀里躲,扯着嗓子喊不去不去,不过我这也是听来的,做不得数。”

宋倾城回忆着郁承业做的那些事,觉得老赵说的十有八九是真的,她没再多问什么,继而想起高考前夕在路边遇到郁菁的那次。

还有,那辆黑色豪华轿车。

郁承业说,郁祁东不是这两天刚刚醒的。

宋倾城的脑海里,浮现出郁庭川昨晚为她洗脚的情景,男人的手掌宽阔,包裹着她白皙的脚丫,还有郁庭川拥着她说早点休息,先前有多动容多踏实,现在就有多担心他,郁庭川做不做恒远这个总裁或总经理,她不介意,只是不希望他在会议上受到过多的诘难。

一路上,宋倾城的心里远没有面上表现得那么平静。

下午3点26分,轿车停在恒远的地库。

宋倾城直接乘电梯去17层。

电梯门开,她走出去,办公区的走廊过道上,原先往来的员工驻足看过来,宋倾城没有停留,也不在意旁人投来的目光,直接去了总经办。

许东和n不在,宋倾城看着另一个青年问:“郁总在哪儿?”

对方见过宋倾城,认出这是郁总的太太,立刻放下文件起身,走过来迎接的时候回答:“郁总在开会,是董事会议,这样吧,我先带您去郁总的办公室。”

宋倾城却问:“是哪个会议室?”

“”青年不好回答,这个会议上都是恒远董事,哪怕是郁总的妻子,也不能随随便便进会议室打扰。

瞧出对方的顾虑,宋倾城解释:“我不进去,只在外面看一眼。”

“只要看一眼你们郁总,我就离开。”

宋倾城看着青年说:“麻烦你给我带路。”

话语里,已经不容他推拒。

青年不像许东跟了郁庭川好些年,他是去年下半年招进来的,做事难免考虑更多,他见过郁总把太太带来公司,也听许东说过郁总很宠太太,但是这样突袭的过来,总让人有不好的预感。

如果太太忽然闯进去,到时候背锅的还不是他。

等到会议室外,青年转身打算婉言提醒,却发现太太已经停下脚步,正透过落地玻璃窗望着会议室里面。

宋倾城没再往前走,不想引起会议室里其他人注意,没有费力的寻找,几乎是一眼,她就看见了郁庭川,坐在主位的左下首,没有郁承业口中的郁祁东,只有郁林江和一干董事,鬼使神差的,郁庭川抬头看向她这边。

“”宋倾城想回避已经来不及。

然后,坐在郁庭川旁边的董事,有所察觉的望过来。

宋倾城见他无事,暗松口气,却也因为被人发现有些尴尬,终归是不好意思这样挺着肚子出现在众人前。

会议室里,郁庭川忽然推开椅子站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有董事发言:“绿香园的钉子户问题在社会上的影响恶劣,后期也没有及时妥善处理,今年上半年的财务决算,恒远多个项目处于亏损状态,特别是去年下半年,集团的市值缩水严重,公众对恒远的信心程度也大幅度下降,加上郁庭川总经理在职期间,因为个人的作风不正,直接损害了公司的形象,存在严重失职的现象,鉴于上述情况,我提议经董事会通过罢免郁庭川的总经理职务。”

题外话

说点废话,5月的月票榜家有萌妻之美色勾人又取得第七名的成绩,当初看到潇湘的活动,月票榜前十的文能得到推荐奖励,挺意外。再说老郁和倾城这个文有这样的成绩,我不想否认自己的努力,因为我确确实实用心在写,但是更多的,是所有正版读者你们的支持和包容,看到大家投来的月票和道具,身为作者挺不好意思,就像我之前说的,我写文的手速不快,如果遇上卡文,更新量很容易被潇湘别的作者碾压,所以我很少要月票,有读者因此认为我在耍大牌故意更得少,其实是个人码字的速度和写文习惯造成的,没有吐苦水的意思,只是在向你们认真解释题外话字数有限,没办法再像公众期那样点名感谢大家,只能在这里笼统的说声谢谢,愿你和我一直同在,笔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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