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勋现在的状况自然不能去接手工作,于是,冷功业就派了另外一个人暂时去代他,但这样毕竟不是长久之计,在孙正方第三次来复诊的时候,冷功业问道:“孙大夫,依你看他的病要多久才能恢复?”

孙正方看了里屋的冷勋一眼,皱眉道:“这种病,病人个人的意志力比较关键,药物只能起到辅助作用至于时间,有的人一个月、两个月就能得到缓解,有的人一年甚至更长治疗效果也不理想。”

冷功业沉默不语,这样说虽然是事实,但和没说也差不多

这时电话响起,他接了个电话,叹了一口气,问道:“有没有快一点的治疗方法?或者有没有擅长治疗这种病的大夫?”

孙正方看了他一眼,微微叹了一口气,道:“有,不知道冷部长听不听说过赵阳?”

冷功业嗯了一声,抬头看向他。

孙正方道:“在我所见过的人当中,赵阳可以说是我见过医术最高明的人,尤其是这种有关魂魄的病,估计无人能出其左右!可惜,唉!”

见他摇头,冷功业心知肚明是什么意思,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孙大夫应该和赵阳比较熟吧?能不能请他一起来给冷勋会诊吗?”

孙正方低头将方子写好,递给冷功业,道:“这是珍珠母丸,滋阴宁神的,让他服用两副调一调,能惊恐的症状应该能有所缓解再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找我,最近我会一直留在京城。”

送孙正方离开,冷功业回到书房,拿起一份报告,看着上面写着的一针将认为自己是王母娘娘的病人治好,剃头就将一个屡戒不成功的资深毒瘾患者治好,等等,之类的事迹,尤其是后者,毒瘾多难治他是知道的,何况是戒毒多次失败的,就更难治了!而且也和冷勋现在的情形有着相似之处,更是让他明白,或许只有赵阳才能治好冷勋的病。

可惜

这时冷勋推门进来,先快速四下张望了一番,然后问道:“孙大夫呢?开好方子了吗?药呢?”

冷功业皱了下眉头,又缓声道:“药已经让人去抓了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冷勋摇了摇头,又猛地向后一仰头,然后烦躁地道:“你问他我这病什么时候能治好吗?”

冷功业含怒道:“急什么?也就你把它当成病!就是一个车祸,有什么好怕的?”

冷勋手握起又松开,喘息道:“你不明白的!你不明白的,它,它不是一个简单的车祸,它是恶魔!恶魔!”

冷功业见状,深吸一口气,将心情平复下来,冷勋是他儿子,什么样的姓格和心理他自然知道,如果仅仅是一个车祸,他确实不会是现在的模样!

看了眼桌上的报告,他又平静地道:“你先吃着孙大夫开的这个药,我再给你找个更好的大夫。”

冷勋烦躁地在胸口抓了一把,道:“请谁也没用,除了那个赵阳!”

冷功业摆了摆手,道:“你去吧,调整好自己的心态。”

冷勋眼里一亮,道:“你能请来赵阳?”

冷功业将报告收起来,道:“去吧。”

两天后,冷功业带着冷勋又一次来到了龙窝村,在赵阳家胡同口一停,又继续开车,到了中医联盟总部,坐到了冯老的屋里。

冯老将手从冷勋的手腕上拿了下来,又要来孙正方开的三张方子仔细看过,然后将它们放在桌上,看了眼外面被风吹得飘荡的雨和院中一簇鲜花,转向冷功业道:“冷部长,孙大夫的治疗思路很对,如果让我来治,也开不出比这更好的方子这种病,病人自己的心态很重要。”

冷功业也顺着向窗外看了一眼,雨如帘,再远的水库只能看到是一片不明的光,听冯老说完,他点了点头,又满怀希望地看向冯老他什么来意,冯老应该是知道的,而只要他开口,根据例次的经验,赵阳一般就会出手。

冯老却只是缓缓地将方子抚平,然后看向外面。

外面雨一直下,雨点打在玻璃上,有些嘈杂,却愈发显得屋内的安静。

冷功业皱了下眉头,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等了一会儿,然后开口道:“冯老是咱们华夏中医联盟的会长,不仅医术高明,也深受同业者的尊敬”

冯老摆了摆手,温和地道:“不过是年纪痴长几岁,老而不死罢了冷勋的病,自己的心态至关重要!”

冷功业自然听出了冯老的意思,沉默了一下,然后起身道:“打扰冯老了。还没有来得及拜见秦老,现在我们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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