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立马尖叫,可喉咙一阵震动之后,我竟然没有听到自己半点声音,却痛得我眼泪都掉下来了,心里顿时又是一慌,电视里面各种被毒哑的惨状一瞬间全部自动跳了出来,吓得我喉咙更是滚动着生痛,两眼努力的瞪着我那亲生的奶奶。

可没让我自己吓自己多久,奶奶对着我呵呵一笑,露着那没牙的牙床,手一伸有个什么东西在我面前一闪。

我只闻到一股子怪味,具体怎么怪也说不上来,反正有点淡香,又夹着酒精那种刺鼻的味道,最后却只感觉一股子霉烂的味道。

接着我就又什么都不知道了,等我醒来时,人就已经在医院了,老妈在一边哭得眼睛都肿了。

见我一醒,立马杂七夹八的骂奶奶和老爸,说老齐家没一个好人,亏得她嫁人时看中老齐家的名声。

我可不敢说我也姓齐,只是不停的点头,飞快的将手指拿起来看。

只是右手中指的地方有一个红点但也没破皮,其他倒没有感觉什么,这倒说不准我是作梦呢,还是什么

从老妈一边骂一边说中总算听明白怎么回事了,她不放心我一个人回来,就叫着老爸一块来看看,结果一到家就发现我晕倒在床上,二话没说就将我送镇医院来,医生说我是失血过多引起的低压休克,如果老妈她们回来晚点,我可能就死了。

我当时就惊呆了,这还能算是亲奶奶吗?她把我的手放在那破罐子里面就知道肯定没干什么好事,竟然放还着休克的我生死不管。

可问题是我身上什么伤口都没有怎么会失血过多,当下我就不自觉的想到了那种被吸吮的感觉。难不成那老巫婆真的将我的血去喂那罐子里的什么东西?

我本来还想问来着,可奶奶两个字一出口,老妈就又是一阵抱怨,根本就没我插嘴的份。

到了吃完晚饭,老妈去她一个医生同学家,我问来换班的老爸才知道,奶奶竟然将休克的我放在家里,自已回凤凰娘家去了,这消息还是问旁边邻居才知道的。

奶奶她还莫名其妙的留了一句话给老爸,说什么老齐家的骨血终于不会断在她手里了,她终于续上了老齐家的香火了。

搞得我还以为老妈怀上来,要给我生下小二十好几的弟弟,老爸连忙给着脸摇头说没有的事。

这次连老爸都对奶奶有意见了,弱弱的安慰了我几句,不停的说奶奶老了,让我不要计较,跟着从病床底下就掏出一个东西递给我。

一见那东西,我当时就一阵火起,全身所有的毛孔都朝外面冒着寒气。

正是那个丑得人神共愤的丑娃娃罐子,如果老爸这会子不拿给我,我这以为我n的只是在作梦因为那罐子实在太丑了,丑得好像现实中间不会有这么一个东西一样。

罐子跟个没满月的小娃娃一般大如果不去看那丑样的话还算得上五官四肢健全。

不是我说话刻薄,实在是这娃娃一眼看上去,手脚好像跟蛤蟆似的,有一半是缩在罐身中的,就好像它一不高兴,这手脚又可以长一般。

那脑袋完全就不是个椭圆形,而五官就更不用说了,头上稀拉趴着几根算得上头发的东西,额头好像多长了一块似的,努力朝前凸着,而眼睛和鼻子却又完全是平面的,大张的嘴巴好像光只长牙了,那嘴唇给忘长了,耳朵又是搞得跟驴耳朵一样

做罐子的人估计还不是熟手,根本都没捏在形出来,烧得也不行,反正各种不对劲。

老爸把那罐子递给我的时候,两眼不停的朝门口瞄,说是怕老妈进来给砸了。

更让我不能相信的是,他说n我的时候,我右手整个都伸罐子里了,他们怎么扯都没扯下,好像我的手长里边一样,他们又不敢用力还是后来到了医院医生才想办法搞下来的,老妈一直嚷着要砸了这罐子呢。

我几乎都晕菜了,没听老爸说完,拎起那罐子就朝那那丑娃娃大张的嘴里看。

拿着眼睛朝里面一看,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有什么,可隐约之间好像有什么黑黑的东西在慢慢的流动,我正待细看,突然见里面有两个红红的东西一闪,跟着一团黑黑的东西就朝我扑了过来,吓得我将手里的罐子一扔尖叫着就扑到了床上。

那罐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被我重重的扔到地上之后,轱辘轱辘的转了几圈,竟然没有摔破。

老爸先是被我吓到了,过了一会他脸色不大好看的将罐子给捡回来,说就算我再恨我奶奶也没必然砸东西,将那罐子放我床底下叹着气就出去了。

我一想到那罐子的怪事,还有右手被奶奶伸到罐子里时的那种吸吮感,顿时吓得麻利的爬了起来,赤着脚就要想朝外面跑。

用力拉着门把手,这种老式的碰锁门也用不知道是怎么了,我握着门把手,用力转了几下,竟然都没扭动。

正要细看我就听到床底下传来了滚动的声音,心里又是一慌,瞄了一眼床底下,完全看不到那罐子在哪里,可滚动的声音却越来越大。

飞快的将手上的汗在衣服上擦了擦,可手心还是湿的,我干脆撩起衣服包着手再去扭那门锁,但那门锁就好像被定住了一般,怎么都扭不动。

跟着那轱辘声一阵麻溜的响过,有什么轻轻的撞到了我的脚后,我低头一看,那丑娃娃正好脸朝上,张着黑漆漆的大嘴朝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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