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鼠收起了攻势,躬身说道:“谢夫人,厉少侠,今夜我只是奉了上面的命令行事,若要是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虽然这鸡鸣狗盗之事我曾做过不少,但入了山寨之后便也再没动过念想。不像今日在此栽了跟头。既然厨具已经在夫人手中,那么金某也恳求夫人放我一条生路,。若是应允,我金毛鼠对天发誓再不进谢家大门一步,凡是与谢家关联的买卖我一律退避三舍,您看如何?”

谢夫人上前说道:“金堂主你先前烧我柴房,后来我家烧了你家山寨便也算是扯平。今日里你到我家中盗取宝物,要是算作扯平,你该如何?”

金毛鼠听此话便知是不肯放行,转念一想,心中一横,起了歹念。面上继续笑着说道:“谢夫人当真说笑了,您大人有大量,岂能与我这等小人一般见识,何不”话未说完,金毛鼠手中剩余七个指套立时运气妖力发射了出去,直取众人的眉心。

厉云寒等人也是急忙格挡,眨眼之间,金毛鼠早已经跃上了屋顶,准备遁走。虽说院外已经准备罗网,但是此等简陋的陷阱又怎么能困得住一介堂主,双臂妖力四起便把绳索震断。

眼看着金毛鼠飞起融入黑夜之中,厉云寒走到众人身前,右手的神剑挥动。两记剑气穿过层层阻碍,斩向停在半空中的金毛鼠。

金毛鼠在空中一时难以移动,极力挣扎之后,离之前的地方也只有一寸而已。眼见身后的剑气直逼而来,心中也已经心灰意冷,已经不再做出垂死的挣扎。

谁知第一道剑气竟然只是从金毛鼠的腰间划过,只是轻轻划过。金毛鼠已经感觉到了剧烈的疼痛,向下看去,腰间左侧已经渗出了大量的血液。

刚刚跳到另一处房上。刚刚要再次跳起,另一道剑气横身而过。

“啊!!!”一声惨叫过后。只见到金毛鼠出血如涌泉,左臂已经不知掉落何处,鲜血喷洒在空中。凄厉的惨叫声传遍全城。不一会儿的功夫,金毛鼠已经消失在了黑夜里,只留下刚刚的那声惨叫的回声。

金毛鼠已经被斩断一臂,日后也不能再有什么腥风血雨的作为。厉云寒心中也是有了些安慰。

还未等众人放松神情,谢夫人神情异样,竟然狂咳不止。遮掩了几下,就连锦帕上都沾上了血渍。

“祖母,你怎么了?”谢欣和谢岚看见锦帕上的血渍顿时慌了起来,四处察看谢夫人的伤势。在谢夫人的身后,竟然有着金毛鼠留下的一只指套,前段已经深深陷入了肉里,只留下了一截尾部在外。

“夫人,伤得如此严重为何不说?”

此时谢夫人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惨白,用极弱的声音说道:“刚刚事态紧迫,怎么能因为我一人伤势错过了擒住贼人的最佳时机?而且这金毛鼠狡猾多端。不能让他发现有任何可趁之机。”谢夫人本来还想继续说下去,但体内的伤势过于严重,再加上本来已有的旧伤。已经昏厥了过去。

不由分说,厉云寒收起九霄,背起谢夫人就朝着楼上跑去,随后跟着的只有谢欣一人,谢岚和司马朝雄便去通知院外埋伏的伙计,想要审一审擒住的几名黑衣人,可谁曾想到,找到掌柜的时候却被告知黑衣人全部咬破口中的毒囊,自尽身亡。半点消息都没有套出。

整整耽误了忙了一夜,血已经暂时止住。但是谢夫人的气色却还是如先前一般惨白,睡梦之中还偶有咳嗽。咳出鲜血也是屡见不鲜。

一晚过后,众人神态显出疲倦,谢欣更是因为大战过后困倦睡了过去,厉云寒身为男人当然一人扛到了天明。

“云寒大哥”一旁睡着的谢欣苏醒,看着一眼没有合眼的厉云寒,心中也是不忍。

厉云寒虽然脸上有些困意,但是还是强装无事,问道:“什么事?”

“云寒大哥,这里有我,你去睡一会吧,盯了一晚上也一定非常疲惫了,况且昨夜还连番的恶斗。”谢欣看着云寒发黑的眼圈,两眼也有些湿润。

还未等两人说些什么,谢夫人的情况突然有了变化,整个人的情况变得更加恶劣,咳出的血液也不再像先前那般鲜红,而是带着点点的黑色。

“中毒?”厉云寒见到血液异样第一反应便是如此,细想昨夜与金毛鼠交手,他手中的指套利刃处确实隐隐发出青光,显然是淬过剧毒。

“看来是中了金毛鼠的毒计,如今找金毛鼠要解药或许是行不通,只好回到道宗求助,你祖母先前是道宗门下弟子,我想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我带着谢夫人先走一步,你照看好酒楼,顺便告诉司马一声。”

“好,我知道了。云寒大哥,你一定要治好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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