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分钟。
一趟又一趟,李鑫在店员的帮助下,基本把车中的空位都塞满了。
真的满了,再塞就得出事了。
所以,他在回家的途中,为了躲避电子眼的抓拍硬生生饶了个远道,趁无监控才把药品收入空间之中。
最后掐着点算着时间,幸好在倒数五分钟内赶回了大别墅。
唉,房子大了也不好,光是躺进床上又花费了一分钟。
不过看着下载完毕的提示,总算得到点安慰,李鑫满意的合上了本子,并随手机一起收入了空间。
李鑫躺在床上,盯着面板,心中随之一起默数3,2,1。
…
等李鑫再次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哦不,可以说是怼到脸上了。
一堆高过脑袋的干柴木贴在李鑫的鼻尖,他换口气都能闻出这柴,有点受潮了,不能生头火。
忽然,忍不住那鼻尖的刺痒,李鑫条件反射般的晃动了下身体,一股记忆也随着这动静涌入脑海。
麦子,今年22岁,孤儿,从小在葛家村吃百家饭长大,没有固定居所,哪里暖和哪里就是窝。
小时候由于嘴甜,和乡亲们关系都还不错,逢年过节也能见到点荤腥,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身体一天天长高,乡亲们也慢慢开始对他产生了嫌隙不满。
因为他至今还是一个无房无田的单身汉,而乡亲们,家里有女孩子的则怕被他勾搭,毕竟他长的还行,是葛家村一枝花;而家里是男孩子的则怕被他带坏带懒,都怕自家小子见麦子成天不干活尽赌博还活的有滋有味后,学上他误入歧途。
就这样,乡亲们渐渐疏远了他,就连玩伴都被家里勒令与他斩断了来往。
不过好在上天也给了他的人生一抹暖阳,一个志同道合的好兄弟葛二蛋,在他无助有困难的时候总会出手相帮。
两人一起捉鸟吃肉,一起赌博吃酒,一起干仗,一起挨打,好的就像穿一条裤子的亲兄弟。
就比如今天,麦子想离开葛家村去小街镇找一份生计,而为了给他凑够路费,葛二蛋竟大但的约了外村的混混张富贵赌钱,想以小博大单车换摩托。
为了凑钱葛二蛋也是胆大包天,不走寻常路也就罢了,竟然还妄想通过赌博作弊赢钱。
但葛二蛋和他是兄弟,又是他自己的事,所以两人商量后自然是一拍即合。
于是赌桌上,葛二蛋假装听骰子股王,麦子则假意充当围观刺头通风报信,骰子是几个点,刺头就挑衅的喊几个字,这一招下来直接通吃,把对方赌桌上的钱赢的精光。
不过人家也不是傻子,在牌桌上时输急了眼没脑子,但下桌冷静下来细想后就发现了其中的端倪。
于是,张富贵立马带着他的四个小弟捉住了还没跑远的两人。
然后经过双方并不激烈的讨论,麦子被留下栓大鼎上当人质,规定,如若在一根白烛燃尽前,葛二蛋没有带500块的赎金来赎人,那么他张富贵将会点燃大鼎内的干柴,把麦子活活烤死烧死。
而当前,恰巧是李鑫穿越过来的节点。
他接收完记忆,不禁对面板有些无语,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要命了把我往枪口上送,是嫌前两个世界太简单?嫌我太轻松?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抱怨要有用就不会有后悔一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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