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监牢的门,只见凌染已经倒在了枯黄的草堆上,奄奄一息。
身上的衣衫被鞭打的破败不堪,破碎的布片被鲜血和冷汗浸染,她的双脚上还锁着沉重的脚链,原本青葱的柔夷已是血肉模糊了,被竹针拔掉的地方留下一个个血窟窿,现在还在缓慢的向外淌血……
这该是一种怎样的痛?而那个士兵却说竟然没有求饶?没有喊过一声的痛?
这样看似纤柔不堪一击的女人,究竟蕴藏着怎样的力量?她的傲骨的确让人佩服。
太子淮实在是想不明白。
酒醉的太子淮摇晃的来到她的身边,蹲下来,静静地看着她,而后下意识的拨开她墨色柔滑的青丝,露出一张倾世的脸,墨发雪肌,长睫宛若蝴蝶,苍白的唇瓣柔软湿滑,让人有一种想要一亲芳泽的冲动。即使是如此狼狈的情况下也如此美的惊人。
太子淮有些呆呆的,竟有些离不开视线。恍惚间他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姬澈会愿意以任何条件来换回她。
若是换成他,或许也会这么做吧。
他的手指缓慢的游走在她的脸颊上,痒痒的触感,让疼到昏厥的凌染瞬间一颤,意识渐渐清醒了。
“太子淮!”凌染惊恐的从地上颤颤巍巍的爬起来,避开他的触碰,但同时也触动到了身上的伤口,让她痛的倒吸一口冷气。
太子淮邪气的笑了笑,开口道:“本太子还是劝皇后娘娘不要轻举妄动,破了伤口的滋味可不好受……”
“呵,那真是多谢太子殿下的提醒了。”凌染冷嘲热讽道。
太子淮不气反笑,坐到了她的身边,举起手中的酒坛,又是猛灌几口。
凌染眸色冷冽的看着他,嘲讽一笑:“太子殿下似乎心情很不好呢。”
“既然你的心情不好,那我的心情就非常好。”
太子淮捧着酒坛放肆大笑,笑的有些苦涩。
“呵,姬澈竟然为了你御驾亲征,如今他就驻扎在淮城的北边,你是不是很高兴他马上就能救你了?”
“是吗?”凌染冷笑。
“是比想象中来的还要快些,不过……太子殿下也比我想象中的更加没用,不过几日,便被打的连连退败。”
她半讥半讽的话语成功惹怒了太子淮,火气冲冲的太子淮把酒坛猛的扔到了墙壁上,顿时酒液四溅,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酒气。
而她却好似是感受不到疼痛一般,依旧笑着,笑的凄美。
她清澈的眸子中尽是不屑与傲然。
“太子殿下的本事也不过如此,只会欺负女人,你还会做什么呢?你简直连我夫君的一根手指头都抵不上。”
“你住口!你给我住口!”太子淮情绪失控的扑上来,用手掌捂住她的嘴。
她不停的挣扎,身上破碎的衣衫由于过激的反抗而半露香肩,那一道道狰狞的红痕不但没有破坏她的美,反而增添了几分妖娆与魅惑。
或许是酒精的作用,太子淮的双眼通红,目光死死盯着她的香肩,大掌已经下意识离开她的嘴巴,转向了香肩锁骨处。
“太子淮!你做什么?!”凌染用力推开他,踉跄的往后退,目光戒备的看着他,又微微泄出了阵阵恐惧。
她自然是明白他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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