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功而已。”
盖聂难以置信，刚才从窗户飞进来属实不合常理。
即便是身手最好的人也不过是跑的比别人快，跳的比别人高。
哪里有你这样飞进来的。
周市来到窗边。
点点云朵，杳杳炊烟。房屋之间相隔很远。他左顾右盼，也没找到一个落脚点，可以让人飞到二楼。
对面没有一点建筑，很空旷。
赵峰解释。
“我是从楼上飞下来的。”
“原来如此。”
周市道：
……
黄昏。
落日的余晖洒在大地上。红霞卷积，云朵层层叠叠。依然染红了天际。并且从天空中投射出一抹昏黄，将整个大地笼罩。
一种苍茫在土地上蔓延。即便能听到马蹄阵阵，也只能说越来越远。
两匹马飞奔在秦朝驰道上。
不一会两匹马在前方看到了第三匹马。
盖聂在马上，看到两匹马飞奔而来。颇为激动。
两人到了眼前。一人英俊潇洒，一人粗狂豪迈。正是周市与赵峰。
“你们两个人总算到了。”
赵峰道：“幸好咸阳没有城墙，否则真是出不来了。”
原来盖聂是从大道驶出，而赵峰与周市则是偷偷摸摸离开。
盖聂点点头，调转马头。
“现在开始出发吧。应该能在明天早上，赶往原县。我们趁夜色出发，在最快时间内赶往河内郡。”
周市道：“不错，河内郡远远不如咸阳严密。”
三人骑马在驰道上飞奔。
尘土飞扬。
周市面色凝重，对两人说：“方才我们偷偷离开时。关于秦始皇的流言竟然能够随便听到。”
“哦？”
盖聂惊疑。
周市道：“关于减轻徭役、暂停大多数修建工程的消息。这可能是嬴政有意为之。”
“减轻徭役。暂停修建。莫非秦始皇已经意识到了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盖聂非常震惊。
周市则摇摇头：“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暴秦不得人心，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盖聂点点头。
“不错。”
周市继续道：“如此多年来秦国大兴土木，横征暴敛。致使百姓怨恨。嬴政想要改变六国，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沉默了一段时间。周市忽然想到之前在咸阳城的时候。
大量的士兵调集，穿梭在咸阳城中，似乎有什么大事发生。
周市将这件事和两人说了说。
盖聂沉思。
“莫非咸阳城内又有大事发生？”
“嬴政此次归来，真是大动作不断啊。”
三人乘马向前。不断飞奔。
越过了无数段路。骑了三个小时马左右，三人在夜里睡了几个小时。随后再度上马，赶往原县。
第二天早上。
酒馆前。
三人将马牵到酒馆的马厩中。其有一匹引人注目的马。它那精瘦的筋骨像刀锋一样突出分明。它的两耳如斜削的竹片一样尖锐。
周市眼前一亮。
“好马！”
他仔细端详一番，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三人进了酒馆。找了一处座位坐下。
赵峰看了一圈，发现整个酒馆就六个人。在一个非常偏僻的角落，有三个人在喝酒。其中一位一直低着头，戴着帽子，让别人看不清他的容貌。
他身着灰衣，样式并不华美。材质却不一般。
周市坐下。一脸精神萎靡。
“总算能吃点东西，我都快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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