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阳城外五十里地,一个全身笼罩在盔甲中的男子见马匹的缰绳交给驿站中的侍从,自己择进入殿内坐下话语连珠的快速说道“一碗粟米饭,给马喂饱干草,还有要事”。
负责这座驿站的吏使并没有说什么,只是快速的将其的要求吩咐了下去,很快就有一碗粟米饭端到了男子的眼前,后院的马匹也吃到了干草和清水。
驿站的左右就是给像这样的人准备的,帝国的信件,军报和密报都是这群人在帝国的每一条直道和县道上骑马飞奔来传递,由情况是否紧急来决定驿站是否参与送件。
最高级别的就是军情、战报和皇帝下达的命令,像这样的信件、卷轴、战报都是根据三十里一换、五十里一换和一百里一换的。像这个男子的情况来看,应该不是紧急的情况了,毕竟还有心思吃饱肚子,也不换马,证明事件并不着急。
没有多久,驿站外又来了一位,跟男子一样,要了碗粟米饭和喂饱马匹,之后就安静的坐在桌子上等候着。驿站内的两人都没有打招呼,一来是两人的装束并不一样,一个全身盔甲,一个身穿便服只是悬挂了朝廷户部颁发的,官吏特有的令牌。
这样的令牌在帝国共有五种颜色,一种是白丁的白色,持有的都是帝国的子民,没有官身。第二种就是官员所拥有的青铜色的令牌。上到部长,下到村长都是这样的颜色。第三种是拥有爵位在身的官员所拥有的金色令牌,这样的令牌都是拥有爵位的人所拥有的,金色分为了赤金,十等爵位一下都是赤金色的令牌,十等到十八等都是纯金色的令牌,十九和二十都是紫金色的令牌。第四种就是黑色的令牌,只有被皇帝亲自赏赐才能拥有,现在的帝国内就只有司徒、李斯、王翦父子、蒙恬兄弟、几人拥有这样的令牌。第五种就是独特的墨玉牌,皇帝独有,天下人没有得到皇帝的准许不准再带墨玉和拥有墨玉,一经发现擅自佩带和私藏,处以死刑。
每一块令牌(除了皇帝的墨玉)之上都有户部独有的表记,一个经过阴阳家、堪舆家、法家所设计的一个独特的秦字在上面,极其难以仿制,所以每一块令牌上记载的信息都可以算的上真实的了。新生儿一出生就会到户部领取这样的一个令牌,逝去将要收回这块令牌,一旦丢失,直接就是处以黔刑和牢狱之灾。一经发现冒用他人的令牌则处以流放之刑,严重的或被处以斧钺断臂或者断腿之刑。
户部在去年的一年种直接给帝国内部百分之八十的人以上都按照这样的方式统计和发放了对应的身份令牌,现在的帝国除了极其个别的没有之外,每个人都在所在地的小六部中的户部存了挡,所以出门派代令牌一经在过去的一年中经过各种各样的事件让帝国内的子民都佩戴了这个身份令牌。令牌的样式一样,都是上圆下方的金属制品,正面是一个独有的秦字,反面是各自的信息和家乡独有的一株植物或者独有的动物。
全身都是盔甲的男子件手中的往放下,喝了一碗茶水之后就出门了,门外侍从一经件马匹牵出来等候,带起上马之后,将手中的缰绳给了男子,之后看着男子消失在去往咸阳的方向。
驿站内,便装的男子待盔甲男子走了之后跟吏使说道“在这这么一段时间,就没有见过这样的信使。驿长知道其使那个军队的吗?”
只见驿站的吏使说道“这样的盔甲看似是军队的,但是跟军队的不同,盔甲比之军队还要精美,不是一般的军队所能穿戴的。”说着就摇了摇头说道“我负责这座驿站这么就以来,这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盔甲,应该是帝国的秘密部队吧”。
那个送信的男子也吃完了粟米饭,起身跟驿站的吏使说道“驿长,走了,后面再见”。说完就往外走去,之后还是侍从待其上马才将缰绳给他,看着他往咸阳相反的方向而去。
驿站的吏使看着空无一人的驿站,没有打仗的日子,驿站就是这样,空无一人,可能几人或者十天半月才能见到一个人,像今天见到两个,一经是很难的了。一个是不知道什么军队的人,一个是负责咸阳往外的信使,后者到时时隔不长就能见到一面,前者这样的人可能见一面就是这辈子最后见到的一面了。
入夜,咸阳宫。
那么盔甲男子来到了咸阳宫宫殿的大门前,跟身前的禁军看了一块独有的木制印章,之后就禁军就让其进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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