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翊本来就已经体力不支，被乔念晗猛地一拉，人失重地踉跄了一下。
乔念晗下意识接他，他转了个身面对她，被她双手抵着胸膛。
肖翊微垂着头，和她几乎要鼻尖相碰，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呼吸。
也感受到她，呼吸滞了一瞬。
他看着她圆圆的杏眼，里面好像缀满了星星一样，亮晶晶的。小脸浮起一抹红晕，睫毛又长又弯。微微张着唇，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你……没事吧？”乔念晗脑袋往后移了移。
肖翊直起身，收回了视线。
另一边何思雨也扶着桓清启，桓清启嘴角的血溢出来，人也靠着墙蹲了下来，被打得一时站不起。
何思雨只扶着他的胳膊，不敢乱碰他，怕碰到伤口。
“你为什么打他啊？”
桓清启还喘着气，没讲话，撇过了头，眸光深沉。
乔念晗问肖翊：“你们有仇吗？”
肖翊说：“我不认识他。”
“……”
实在弄不清原因是什么，为了防止他们再打一次，乔念晗推着肖翊出去了。
她到附近的药店买了膏药和创可贴，也给了何思雨一份。
奶茶店外有桌椅，乔念晗递给他药：“你坐下来自己涂涂吧。”
肖翊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处，“我看不到。”
乔念晗抿抿唇，“那我帮你涂？”
肖翊似笑非笑，点点头，“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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