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乔念晗莫名觉得这一幕分外有喜感，“你在这儿呆了多久了？”
“三个小时。”肖翊的语气不咸不淡，平静又淡然，听不出来什么可怜不可怜，倔强不倔强。
乔念晗没忍住笑了。
“笑什么？”
“啊，觉得你……挺有趣的。”
“……”
“这附近就有一家宾馆，我带你去！”
“嗯。”
乔念晗在前面领路，肖翊在后面静静跟着。
他背的书包鼓鼓当当，但里面装的是校服，明天要去学校。
乔念晗边走边犹豫着开口：“肖翊，我能不能问你个问题？”
“嗯。”
“你上次打桓清启是为了问出他第一次找你麻烦的原因，那你问出来了吗？”
“没有。”
“那你是不是要再打一次了？”
“可能。”
“……”
乔念晗劝道：“你别打他了，对你自己也不好啊，你如果想知道的话，我和何思雨去帮你问，不管用多久，一定帮你打听出来。”
“随便。”
乔念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叹了口气，岔开话题道：“你今天是不是……跟爸爸闹矛盾了？”
“嗯。”
其实肖翊被赶出来是因为，学校要他写一份关于打架的检讨，肖仲权催着他写，让他好好跟学校检讨检讨，肖翊说他小学没学好不会写字，气得肖仲权当场大吼：“那你就给我出去！”肖翊说“再见”。
乔念晗又问：“怎么闹矛盾了？”
肖翊：“他催我写检讨。”
乔念晗：“是学校要的检讨吗？”
肖翊：“嗯。”
乔念晗：“那你写一份不就好了？”
肖翊：“不会。”
乔念晗沉默了，没有再讲话，觉得他应该是懒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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