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瑾受不了这凝重的氛围,大气开口:“容夙,你莫担心,这些年我手上也积攒了不少银钱,反正我就是一行医治病的,要那么多钱也没用,都给你用了吧。”

墨容夙看了他一眼,点点头:“好啊,三千万两雪花银,明日我派人去取。”

“……”宋瑾眨巴了下眼睛:“三…三千万?”

宋瑾有些结巴,悻悻的坐下,小声嘀咕:“容夙你太不厚道了,如此狮子大开口,我上哪找那么多,三万两还勉强,再多真是没有了。”

拾久听了轻笑了一声,唇角勾起几分。墨容夙也溢起丝笑意,不逗他了。

国库确实空虚,但他自己的私产也不少,他担心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地方官员对于收敛公款,贪墨私粮的肮脏事。

他想做的是从根本解决问题,不然就是再多钱投进去也只能是精卫填海了。

聊的差不多,几人吃了饭,便辞行各自离去了。

翌日

佟湘睁开眼睛,张张嘴却说不出话,觉得喉咙无比干涩,强撑起胳膊起身,拿水喝。

挽春正好进来,连忙扶住佟湘,给她垫上靠枕,又倒了杯水。

“娘娘慢点喝,别呛着了。”挽春叮嘱着,伸手摸了摸额头,不烫了,心下松了口气,“娘娘饿不饿,您烧了两天了,今日可算是退烧了,奴婢这就给端些清淡的膳食。”

佟湘喝完水,顿时舒服许多了,点了点头。挽春把杯子端走,便出去端吃食了。

刚起来还有些懵懵的,佟湘摸了摸额间的汗水,她隐约记得,昨夜她看到了墨容夙,他来做什么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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