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懵懂的姚远刚要去安慰两句,她就顺势扑倒了姚远。

居高临下的陈璐按着姚远的肩膀,舔了下唇角:“吃了我的蟹,就得负了我的责。”

四目相对,火花四起。

这tmd谁顶得住?

姚远心里的洪水猛兽在一刹那间便脱笼而出,敌强我弱的事态也顷刻扭转。

姚远太压抑了,而且压抑的太久了。

……

姚远满头大汗的叼着烟躺在床上,看着忽明忽暗的烟头愣愣发呆。

陈璐蜷缩在姚远的臂弯下,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拿过了他嘴上的烟。

有模有样的吸了一口,又吐了出去:“你说……人为什么要抽烟。”

“因为依赖它带来的麻醉感,就像有的人喜欢吃糖并不是喜欢糖,而是喜欢甜。”

陈璐没再接茬,过了好一阵她才低声说:“行了,我该回去了,你的床太硬……”

姚远靠在床头,看着陈璐一件件穿上衣服,他甚至忘了刚才这些衣服是怎么脱的、谁脱得。

直到陈璐举着白色的蕾丝Bra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被你扯坏了,你帮我扔了吧。”

姚远脸一红,看来自己刚才真是急坏了,赧颜道:“……行。”

等陈璐走了之后,姚远又抽了几支烟。

今天一天的如梦似幻,比一年加一起还要精彩,还要跌宕。

难道这是老天爷给自己的弥补?

就像古时候对待死刑犯一样,在斩首之前,先给吃顿好的?

那这老天爷还真有良心。

不知不觉间,姚远缓缓睡了过去。

陈璐回到了和闺蜜合租的公寓,与姚远的地下室比起来,简直就是皇宫。

“这么晚才回来,看来对方攻势很凶猛啊?你不是说他很瘦吗?”闺蜜白淼淼挑了挑眉,一脸的坏笑。

陈璐和她是无话不谈的闺中密友,几乎没有不能分享的事儿。

她甚至知道白淼男朋友喜欢在激情一刻的时候喊这种奇怪的癖好。

今天也不例外,陈璐坦诚道:“我也吓了一跳,平时他安安静静的,哪成想刚才就像个野兽似的,凶得很。”

白淼淼听着陈璐炫耀的语气,嘴撅的老高:“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你非要问,现在又不听。”

“唉,真是旱的旱死涝的涝死,你随便找一个男人都是野兽级的,再看我那个男朋友……呵呵,天天撸铁,可一到关键时刻……啧啧……别提了,叫奶奶也没用。”

陈璐被白淼逗得不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咯咯咯,你说话可真损,等下次遇到他,我就把这些话告诉他。”

“先别说他了,心烦,你还是先说说这个姚远吧,我觉得你对他有点不太一样呢?”白淼淼追在陈璐身后,叽叽喳喳的像个百灵鸟。

“我刚入职的时候,第一个带我的人就是他,严格意义上说,他算是我的师父。当时要不是他私下给了我三个单子,我也不可能在智美留下。”

白淼一副八婆的表情:“哇塞,那你们这是师徒孽缘?以身相许报恩情?啧啧,真刺激……反串版杨过小龙女啊!”

陈璐换上睡衣,一边洗脸卸妆一边说:“反正我现在已经分不清什么是好感什么是喜欢,再说谁不知道我是个为了钱就能脱的女人?跟谁睡都是睡……我又不讨厌他。”

“服了,我白淼淼愿称你为最强,太牛批了!”白淼听陈璐这么说,瞬间败退回了沙发。

她是敢说骚话,也敢偶尔去夜场玩玩小男生,但像陈璐这么生猛的态度,她真心做不到。

陈璐继续自顾自的洗着练,脸上没有任何波动。

从当年爬上第一个客户的床,到昨晚坐在邹伟的身上曲意逢迎,她早就想通了太多。

她只要不奢求爱情不去结婚祸害老实人,还会有什么负担和不安?

至于姚远给她的几个客户资料的把戏,她懒得拆穿。

就像她对白淼说的,跟谁睡不是睡?

如果顺手还能让姚远没有心理负担,何乐而不为呢?

陈璐把面膜一点点敷在脸上,然后把面膜的液体精华涂匀耳鬓和下颚。

和镜中的自己四目相对,陈璐呢喃道:“就当是报了那点师徒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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