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冯老夫人关心,母亲早逝确实是我心中遗憾,但所幸父亲和师父待我极好,也算是弥补了一些遗憾。”叶芸瑶淡然地说着,脸上丝毫没有因为自己的出生而自卑。

大长公主见她不卑不亢,言行举止也得当,不由笑着点了点头,果真是越看越喜欢,“本宫听闻你医术了得,就连太医院的刘院判都一再称赞。”

太医院的太医医术都是十分了得的,更别说能做到院判这个位置的,连他都会称赞她的医术,想必是真的不错。

“回殿下,臣女不过习得一些微末技巧,实则是刘太医谬赞了。”

说这话不是她谦虚,虽然跟着师父学医好几年,但她也只学到了师父的的两三成,倒不是她资质差,而是因为她将余下的精力都拿去研究毒术了,所以治病救人她是远不如太医院的太医,唯一能胜过的恐怕就是师父传给她的一套名叫凌光的针灸之法了。

只不过这针法师父再三叮嘱不可能对外人施展,否则会引来祸事。

而这时闫老夫人突然开了口,“殿下,这叶小姐未免太谦虚了,据臣妇所知,叶小姐不仅医术不错,恐怕毒术更胜一筹。”

众人一听,顿时瞪大了眼睛,看向叶芸瑶的目光多了几分惊诧和戒备,跟毒打交道的,可不就是‘毒女’了,要是她们一不小心染上,一把老骨头怕是要交代在这儿了。

唯独大长公主不仅不怕,还一脸兴趣,问道:“哦?本宫倒是未曾听过,闫老夫人为何会知叶小姐毒术更为厉害呢?莫非见识过?”

闫老夫人起身行了一个礼,道:“前些日子臣妇的儿媳谢氏带着孙女去金冥寺祈福,恰好碰上了叶小姐,听寺中僧人说叶小姐此番是上山寻药替身边丫鬟解毒的,而那丫鬟所中之毒据说很难解,可如今看来显然已经被叶小姐给解了。”说着目光就落到了白芷身上,白净光滑的脸哪还有什么红斑,可不就是解了毒?

白芷有些担心地压低了头,看来闫老夫人应该认出了她,毕竟当初在闫慧茵身边伺候时,曾与闫老夫人见过几次面。

只是不知闫老夫人说这番话是因为她而故意为难小姐?还是因为小姐在金冥寺与闫慧茵起了冲突?

不管如何,起因都是因为她,她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叶芸瑶,担心小姐善毒的事传出去会坏了小姐的名声,毕竟只要提到毒众人都是畏惧的,要是日后但凡京中有人中毒,他们会不会都率先怀疑到小姐身上?

这闫老夫人这一招可真够歹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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