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清沐嘟了嘟嘴,“真的吗?皇秭,可是父皇那日发了好大好大的脾气,还急怒攻心,晕了过去。四皇兄说,从来没见过父皇发那么大的脾气。”
“父皇只是想让赵王长个教训,放心吧。”
司徒清潇其实是笃定了皇帝不会拿他怎么样。
太子叹了口气,“大皇兄,一向鲁莽,这次可能也是听信了什么谗言,一时鬼迷了心窍,才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还气病了父皇,唉。”
司徒清沐看向太子,问,“父皇说,大皇兄是因为陷害你,你不恨他吗?万一这次轻易放了他,他日后再害你可怎么办?”
太子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又重重地叹气,“唉——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心里不会安生,若是父皇真的把大皇兄怎么样,恐怕兄弟姐妹们心里也都会害怕的,朝臣也会说三道四的,毕竟,虎毒还不食子。”
司徒清潇捏着棋子,专心在棋局上。
自然诸王公主们心里都存了这个想法在的,虽说从前皇帝一直不算慈爱,甚至对大多皇子公主皆是不理不睬,但也不至于对亲生骨肉狠下杀手。司徒清沐用手肘拨了拨他,“你会不会用词——好了,皇秭说没事,会没事的。父皇也不会那么狠心的。”
说话间,黑子已经满盘皆输了,司徒清洛收着棋子,垂头丧气,“皇秭,你太厉害了,每次都赢不了你。”
“是你一直分神,下一局换沐儿来了,你好好看着。”
司徒清沐把太子拉开,坐到司徒清潇对面,扬了扬眉毛,“看我的。”
太子不服气,“看什么你的,咱们俩这么多年,想尽办法,何时赢过皇秭了?”
司徒清洛和司徒清沐两个人小时候常常一起摆起棋局,一同寻找破解对付司徒清潇棋路的方法,可最终都是以失败告终,不过在这探索的过程中,他们的棋艺倒是在慢慢提升的。
司徒清沐一时支吾,“我——我会努力的!”又向着司徒清潇撒娇道,“三皇秭,你说沐儿和太子谁棋艺高些?”
两人一向爱吵嘴,司徒清潇早已习惯,其实是太子强一些,但司徒清沐眼睛亮亮地,期待地看着她,司徒清潇忍俊不禁,只好应她,“自然是沐儿。”
太子冷哼,“哼——我才懒得与你争!”
司徒清沐对着他扮了个鬼脸,得意洋洋,不再理他,她声音清脆,手中收拾着棋子,随口问道,“三皇秭,你可有意中人了?皇秭到了指婚的时候了呢,也不知父皇有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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