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像礼司扶了扶眼镜向柴崎源生看去,“品味超差?”
柴崎源生立刻否认,“我没说过这话。”
都是太宰治自己加的形容词。
宗像礼司挑了挑眉看不出来他到底是相信还是不相信。
“那么换个问题,”宗像礼司的目光在地上那副下场凄惨的拼图上停顿,“为什么我的拼图不到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当时事态紧急”柴崎源生说“说来话长。”
宗像礼司闻言却笑了起来,“从以前开始当你不想说一些事情的时候就经常会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话来暂时转移重点。”
这就是认识太久的弊处,柴崎源生没说话心想今天这个晚上简直是糟糕过头了。不过出乎意料宗像礼司没有抓住这个话题继续追问,而是转向了太宰治。
“太宰君。”宗像礼司说,“我之前就经常从别人那里听见你的名字今天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能让宗像先生这样的大人物认识是我的荣幸”太宰治熟练地和对方打着官腔,“不过我想那些跟你提起我的人恐怕大多都恨我入骨吧。”
在正常情况下seper4和afia八竿子也打不着对方还能从哪里听说太宰治的名字?无非就是太宰治的那些受害者。
两人皆是笑脸相迎但对话从一开始就弥漫出淡淡的火药味。
“宗像先生今天是来干什么?”太宰治首先发问。
“我们接到通报说这里有些异常动静。”宗像礼司一边说话一边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的袖口“所以过来察看情况。”
太宰治说:“那您还真是敬职敬责为了这点小事居然都要亲自过来。”
宗像礼司笑了一声,开口说道,“连太宰君你都在这里,我想恐怕也不是小事吧。”
不知道为什么,说这话之前,宗像礼司先是意味深长地瞥了柴崎源生一眼。
柴崎源生被他看得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默默地往后退了几步,企图当个透明人,但是不太成功。宗像礼司和太宰治在同一时间往柴崎源生这边投来一个轻飘飘的眼神,止住了他往后退的步伐。
柴崎源生:“……”
这两说话就说话,看他干嘛?不要在奇怪的地方上有默契好吗。
“不管怎么说,这次事发突然,只能麻烦太宰君你和柴崎一起去做个笔录了。”
宗像礼司说话的方式实在讲究,他叫太宰治的时候用了敬语,叫柴崎源生的时候又显出一种非常自然的随意。两个名字连在一起说,有种难以言喻的微妙。
太宰治显然也察觉到了这种刻意,他微笑起来,“如果我们拒绝呢?”
宗像礼司语气仍然平和,他向来很擅长用这种语气说明摆着是威胁的话,“带了这么多人过来,当然也不是请你们过去做客的。如果太宰君拒绝,我想柴崎应该很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柴崎源生:“……”就不能暂时把他这号人给忘了吗?
柴崎源生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宗像礼司,“那麻烦给我和太宰先生半十五分钟。”
“我说了这不是邀请,”宗像礼司说,“你在和我讨价还价吗?”
柴崎源生:“我当然没有,只是港口afia的人也快到了,要是真打起来对谁都没好处。我想室长你应该不想让事情发展成恶件。”
宗像礼司最后将眼镜摘下,揉了揉额角,“如你所愿,十五分钟后见。”
“柴崎君要求这十五分钟,是为了跟我解释你为什么会认识seper4的室长吗?”
太宰治靠着衣柜站着,几乎半身都藏在阴影里。这个房间的灯泡被打坏了,柴崎源生只能靠声音分辨对方现在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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