邙山又称之为孤魂山。
整个滨海市所有殡仪馆无人认领的尸体,都葬在邙山,邙山位于滨海市西北地区,远80公里的偏僻地带。
方寸山距离邙山约有两百余里。
苏魁远历经一天一夜抵达邙山。
按照雷藏华的指示,苏魁远来到邙山的山腰处,混元道人钱西鄂就住在这。
邙山因为满山葬满了孤魂,所以阴气很重,别说晚,就是白天都会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
山腰处。
一栋用青石砖砌成的道观,出现在眼前。
道观四周的地面铺满了石灰,苏魁远好奇的用手拨了拨地面的石灰,只见石灰里掺有玻璃。
这是道家的养阴之术。
把细碎的玻璃掺和在石灰里,掩盖在地面,可以起到很好的养阴效果,阳光折射下来,细碎的玻璃可以很好的吸收日月精华,而石灰便可以将玻璃吸收的日月精华,掩盖在地表之下,滋养属阴的土地。
而邙山葬满孤魂,土地自然属阴。
“看来这里一定是师父雷藏华所说的,那个方士钱西鄂的住处。”苏魁远自言自语说了一句。
靠近道观,只听道观内隐约传来婴儿的哭声。
“哇啊哇啊哇啊~~~~”
“请问钱西鄂在吗?”苏魁远从手里掏出方士道牌,冲里面喊道。
很快,从道馆里便走出一个身穿道袍的方士。
此人便是钱西鄂,一张长瓢脸,猥琐的八字胡,身形佝偻,显得奸诈无比,目光如鼠,听见门外有人呼唤自己名字,他便走了出来。
看见苏魁远站在那,手拿着的令牌好似熟悉,好像他当初赠送给雷藏华的方士道牌。
“你是…..”钱西鄂盯着方魁远。
“是我师父叫我来的。”方魁远直接把令牌丢了过去。
钱西鄂接住,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块令牌确是当年自己赠送给雷藏华的无疑。
“你师父是?”钱西鄂为保安全起见,还是问了一句。
“我师父是雷藏华。”苏魁远回。
“里面请。”钱西鄂伸手。
苏魁远迈进道馆。
“你师父叫你来,所为何事?”钱西鄂很清楚,雷藏华是那种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叫门下弟子来自己这,一定是有事。
“我师父说,让我来找你,帮他杀一个人,他目前在闭关修炼太阴奇门阵法,不方便下山。”苏魁远也不绕弯子。
“杀谁。”钱西鄂用手摸了摸自己猥琐的八字胡,直接问道。
“滨海市盘龙区一家风水铺的老板,名叫陈若河,此人杀了我大师兄,我师父的爱徒,现在此人是我师父的死敌,所以我师父派我来,请您和我一同前往滨海市盘龙区,杀了那间风水铺的老板,七天内提他人头回去复命。”苏魁远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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