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证神色坦然，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丢人。
“行吧，我大概明白了，左冷禅为什么不如大师了。”
“就大师的脸皮功夫，就活该左冷禅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陈宇摆了摆手，心中也有些叹服。
难怪原著野心勃勃的左冷禅挂了，能屈能伸的岳不群死了，就连气吞山河的任我行也跪了。
冲盈退隐，方证冲虚却笑到了最后，成为隐形的武林至尊。
简直稳如老狗。
“施主果然妙语如珠，可时候不早了，老衲先得罪了。”
方证不再多说，一步踏出，手掌已轻飘飘的拍出。
掌力未尽，手掌微微摇晃。
登时一掌变两掌，两掌变四掌，四掌变八掌，八掌变十六掌。
进而幻化为三十二掌。
每一掌击出，甫到中途，已变为好几个方位，变幻莫测。
千手如来掌！
须臾间，跟陈宇间隔的十多米山道，方证已走了一半。
若是剩下一半走完，掌势便自然而然攀升至巅峰。
“好掌法！”
陈宇虽然看不太懂，但也觉得不太对劲。
让他一直发展下去，到时候漫天掌影，打起来显然费力的多。
搞不好，近身都难。
下一刻，陈宇长剑出鞘，踏出数步，猛然跃起。
半空中，一式“流星飞坠”。
山道间，剑声呼啸，点点寒星，如同雨点一样，刺向方证。
“御！”
冲虚微微一笑，身子缓缓右转，左手持剑向提起，悠然一转。
瞬息之间，陈宇眼前出现了几个白色光圈。
大圈小圈，正圈斜圈，闪烁不已。
冲虚道人长剑一抖，剑所幻的光圈越来越多，仿佛他全身隐在无数光圈之中。
光圈一个未消，另一个再生，根本瞧不出他剑法中的破绽。只觉似有千百柄长剑护住了他二人的全身。
剑劲连绵，只守不攻，此起彼伏，竟没半分空隙。
陈宇的辟邪剑法虽然奇快无比，但连续十余剑都刺在光圈。
只得无功而返。
“施主小心！”
这时，方证低喝一声，一掌已经不急不缓的拍了出来。
一掌出，数十道掌影随之拍至。
“一攻一守，分工还挺明确的！”
陈宇心中暗骂，只好偏了偏身体，退出两步，避开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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