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反正我脑袋有想法，我感觉我的实验估计很难成功，可是我还是想拿超分。”
奇怪的想法，但是天才的想法，往往都是奇怪的，为什么陈凡要炸掉实验室，又为什么陈凡想要拿超分，曹原都懒得关心。
但是学生提问，当老师的自然会进行解答。
“其实也不是办不到，比如说你之前的机械分离法，就很有趣，利用极限值的反复拉扯，将晶体分离，而得到石墨烯，这种方法虽然只有一次性的，如果是国际给你分数的话，满分甚至超分都可能。”
“但是这一次国际考试，我没办法使用这个，而且，如果是你，你会一个实验方案，用两次么？”
曹原摇头，这感觉，就相当于渣男的理论一样，同一个姑娘，你绝对不能睡两次的。
“你需要满足两个条件，第一个，实验必须有很大的威力，或者是危害性，这个对于你不难，因为物理学中有危险的实验很多，第二个呢，就是超分，那么你就需要自己想实验过程的，因为只有自己想的实验，不在任何人的脑袋里面，不在任何书本的，哪怕你炸了，失败了，分数还是会给你的，物理和数学不一样，在乎的是实验的过程。”
陈凡似懂非懂，默默的看着手里的文件。
“我说点难听的呀。”
“你说。”
“怎么感觉，你说的是废话呢？”
哈哈哈哈。
曹原说道：“不仅你觉得，很多人都觉得，说我的物理实力有待考察，我确实写的都是废话，说白了，我的试验科目前提是假设石墨烯成立，在什么情况下，可以完成超导，仅此而已。”
这不就是废话么？
陈凡说道：“你搞学术研究，不是提取石墨烯的？”
“哪怕到现在，也没人有一个好的办法，提取到大家需要的石墨烯，而恰恰因为如此，所以后续产生的所有论文，大家伙都会当做是放屁，一文不值。”
“我觉得没啥问题，石墨烯确实存在，因为提取过，虽然是偶然，但是实验是足够的，那么我觉得就没必要去研究石墨烯的一些变化了，先研究石墨烯怎么得到再说吧。”
“这就相当于为什么霍金研究宇宙空间理论，而不是去实验，因为这些实验是没办法办到的，等你到时候从事学术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是没办法硬找的科研题目。”
好吧，不是很懂。
“国内喜欢造神，但是你不符合。”
“为什么，你这是看不起人。”
“不，你见过哪个学霸的发言不是自己平时爱好就是学习，你觉得造一个喜欢玩游戏的学生当榜样，谁同意？如果你平时成绩好点，那么现在你已经成为国内一个网红了。”
好可怕，还好，自己平时考试有认真的控分。
这要成网红，陈凡能羞愧的去死。
“如果我有好的办法，提取到石墨烯，我要怎么保护。”
“你担心比赛过程，你的提取步骤被复制？”
“对呀。”
“放心吧，这种大型比赛出现的任何东西，都是需要写进专利的，而且提取步骤没办法赚钱，除非你自己成立公司，或者卖掉这个方法。”
“你买不。”
“我没钱……穷，买不起……等等，你这么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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