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今天怎么得空来蔽府坐坐?”
把司宇恒打发回屋里去了之后,司空泠说道。
她真的无时无刻不希望楚暮这家伙能回皇宫里去,那样的话她也能跟着回去一趟,而不用在外面提心吊胆,总怕这疯批会过来。
听到这话,楚暮也愣了愣。
他之前从未在白日里来过司府,今天经过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拐了进来,明明他是要往皇宫的方向走的。
“路过而已,你的伤…怎么样了?”
楚暮低头看了眼司空泠的手腕,发现还有一层薄薄的痂,还是上次被苏天傲绑走的时候留下的。
司空泠察觉到他的视线,手往袖子里不自觉的缩了缩。
“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多谢楚公子挂念,小伤而已,不足挂齿。”
转开视线,楚暮的注意力被放在桌上的一个玉佩给吸引住了。
那个玉佩…
他好像在哪里见过…
“这玉佩是谁的?”
楚暮从来都不会意识到自己说话的时候经常都会像是审问犯人一样,带着一种自然而然居高临下的审视和凌驾之感。
果然在外面就是放飞自我,不,这就是楚暮真实的模样,就是这般的高傲而目中无人,司空泠心想,和在大凌皇宫中那副人尽可欺的模样可以说是完全相反。
气的司空泠简直想赶紧回皇宫,趁着身份的便利,用太子的权威去搞他一顿,省得自己在皇宫外天天看到他这副好像不得了了一样的欠揍模样,天天气的她要死。
“那个便宜弟弟的,怎么,你见过?”司空泠也是带着几分试探,她知道这个便宜弟弟的身份肯定另有玄机,估摸着非富即贵,但通过这枚玉佩,她也着实猜不出来什么更有价值的信息,说不定…楚暮还真的就知道些什么。
“有些眼熟,也可能是看错了。”楚暮的话意思含糊不清,但眼神却是凝滞在了那枚玉佩上,若有所思。
“那小孩儿你真打算收留他,就不怕有麻烦找上门来?”视线早已不着痕迹的收回,楚暮像是随口问道。
司空泠心里立刻一个咯噔,她觉得他肯定知道些什么,毕竟…这可是楚暮难得跟她说过这么长一句话,还是没有任何讽刺或嫌弃的语气,甚至还带着些…关心?如果她没有自作多情的理解错的话。
这么看来,楚暮肯定多少是知道些什么,或者有什么猜测。
司空泠无所谓的摆了摆手,“反正是他自己死乞白赖不肯走,又不是我拿绳子绑着让他留下的,难不成还是我的不对了?还是我从人贩子手里把人给救下了呢,按理说他家里人找过来,怎么的也得感谢我一番,哪有恩将仇报,找我麻烦的道理。”
楚暮不再言语,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就好像刚刚那若有似无的关心,并没有存在过一样,只是司空泠的错觉。
“走了。”
没有任何预兆,和楚暮说话,司空泠总是被他给牵着走,毕竟大佬说怎样就怎样呗,司空泠表示自己又打不过他。
要走就赶紧走,走了更好。
司空泠半句都没有挽留或者道别的意思,什么也没说,只是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楚暮,那眸子像是在说“这人说走咋还不起身?带快点不行?”
楚暮:“……”
随即,不发一言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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