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吟猛的低头检查被子里的身体,发现身上仍旧穿了衣服的,并不当真。
“你就吓唬我吧。”
实际上,乌梅在夏小霜做完艾灸后,就给江如吟穿上了外衣。
夏小霜手握成拳,掩嘴轻笑,“若我所言不假,江二奶奶就真一点也不害臊?”
毕竟在古代,女子的名声可比黄金贵重百倍,已婚妇女被人看了身子,更要命。被男人偷看了,旁人会说你不守妇道,勾三搭四,若被女人看了,还能编个谎话,模棱两可过去。
江如吟身为古代人,自然懂得比夏小霜多的多,“我不说,你不说,她不说,还有谁知道。若哪天,我听到了传言,你们两人第一个就跑不掉。”
看她二人,江如吟心里默默打了个堵,夏小霜没胆量说出此事,而那个丫鬟也不会说。
乌梅拉了拉夏小霜的衣服,举了自己的手,就发誓,“江二奶奶,奴婢发誓,绝不说出此事。”
没想到丫鬟当真了,江如吟顺势而下,“好。我相信你。”
“发誓就算了,你若信不过我,尽管抓我就是。”
夏小霜看了眼乌梅,这丫鬟真实诚,发什么誓啊。
说完,福了福身子,拉了乌梅一块出去,“那我就不打扰江二奶奶休息了。”
雨后日出天晴,一帮人短暂驻停后,又回到了时府。
江如吟躺在床上,屋子里只有昭觉一个人,坐在床边。
“昭觉,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
“夫人做任何决定,都有原因,毕竟世事难料,这事,眼下还有还转的余地。”
昭觉既不正面回答问题,也不言谈心得,给了个不伦不类的答案。
江如吟脸上有些不高兴,昭觉一贯作风尚且如此,突然要他改变说话方式,怕不可能。
“看来,得好好制约她的脾气了,这样确实配不上阿白。”
如果当初没有撮合楚湘和阿白,该多好,也怪她有了私心杂念,可仔细一想,有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不要也罢。
可,只要时府还靠着她打拼,每一笔钱就当在自己身上,她也有能力有权利,带走属于自己的东西。
想想楚湘到时府的表现,再和夏小霜做个比较,江如吟便觉得夏小霜更优异,仍不住摇了摇头。
昭觉说,“楚湘确实头脑不好使,连个诗文都读不懂,脑袋反应太慢,做孙少爷的正房肯定不行,纳入偏房到合适。”
江如吟点点头,还想着怎么赶走楚湘,拆散二人情谊,倒忘了,时听白可以娶多个媳妇的。
“你说的不错,眼下该制造机会。再撮合他们俩了。”
昭觉问,“需要我做什么事?”
江如吟白了他一眼,“还需要我吩咐?男女之间的缘分,要因地因时,机智又巧妙的搭出来,而不是一味的找固定手段。”
“是。奴才告退。”昭觉脸上有一丝尴尬,仅一丝,便很快掩去。
他离去后,屋子里陷入无尽的漆黑中,江如吟想着事情便睡着了。
躺在床上的夏小霜难以入眠,手心里握了一张图纸,她还没试过,那个男人要自己做的到底什么事,去的什么地方。
日子还剩下3天,她能拖一天是一天,可最终还要面对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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