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也不知道你父皇哪根筋搭错了,那端王如今我看着要越来越傻笨,万一再让你父皇气着了,哎”萧皇后半点没有要隐瞒的意思,从盛元殿出来,她就一肚子火,这个庆国公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么?这种事情也敢在皇上面前提。

“母后,儿臣也是担心父皇的安危。而且,端王手中的那一批人马到今日也没有找到线索。若是父皇与端王再不和,那么儿臣这些年来的努力……”

“幕后知道,此事怪就怪那庆国公,简直是有病,在皇上面前提这件事。那什么朝仁郡主,本宫见过几回,一股子妖媚子气,他庆国公不庆幸这婚约给退了,反而当个宝一般,难不成,他是想从端王身上得到什么不成?”

郑淙元闻言,抬头就看萧皇后,看不见之处,手已经握成拳,他就说,为什么要见端王,不,为什么要见念如。

旁人不知,郑淙元却甚至景治帝的行径的,这可谓是他们南郑皇族的劣性,端王能抢景治帝的女人,殊不知那景治帝又抢了多少女人,那些荒唐的行径虽然在上位前就被太后一一遮掩,但是他要查到,几乎不费任何的力气。

就算是病在床上,宫里进的新人也没有断过,虽然比起年轻的时候已经有所收敛,郑淙元却是深知景治帝的秉性的。

“我儿也觉得不妥?”萧皇后感同身受,只是叹了一口气,“不过本宫更纳闷的是,那庆国公为何突然会给你父皇上一道折子,而且这折子还是绕过了你。”

孤注一掷?萧皇后觉得这是作死,嫌自己死得不够快?

“儿臣觉得,这是父皇的授意。”郑淙元突然开口,事情很好查,况且宗圣府的动作就在他的手中。正因为如此,郑淙元才觉得事情蹊跷,什么时候,郑念如的消息传到景治帝耳中的?

萧皇后一愣,有些不解地看向郑淙元,什么意思?景治帝让庆国公给自己下这样一道折子,目的是什么?

郑淙元摇摇头,他要是知道是什么目的,就不会这么头疼了,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让景治帝见到念如才行。

郑淙元一想到此就心里十分烦躁,只恨不得能亲自敲开景治帝的脑壳,看清楚他究竟想的是什么。

不然,景治帝为何要突然传召端王和念如,有什么事情,也该和端王说。

……

盛元殿内,去年进的景才人依旧有着圣宠的劲头,皇后娘娘一走,景才人就被传召到了盛元殿,景才人更是精心准备了汤羹。

景治帝一见,又是汤羹?眉头一皱,但到底要从眼前的景才人口中套出点什么。

“听闻爱妃见过那朝仁郡主?”景治帝开口说着,他不是没打听过这个如娘留下的子嗣,只是不知怎么的,消息十分有限,又因为他这么多年病的断断续续,一时想起来一时就又忘了。

景才人微微一愣,顿时想起那位景治帝口中说的朝仁郡主是哪位,能够混到这个位置上,自然不是傻子,一时之间,她并没有弄清楚景治帝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敢乱说。

“回皇上,臣妾是见过那朝仁郡主,不过,也只是见过几面,并未深交。”景才人说着,见景治帝依旧看着她,自然是要她继续说下去,“这也是半年前的事情了,那朝仁郡主给臣妾的印象十分深刻,臣妾从未见过那么美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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