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棕问夕咊想去哪?

夕咊说:“回家,我们的家。外面再好,到底不是家。”

南棕驾驶马车,两个人一起回家去。

打开家门的锁,南棕一转身,发现夕咊竟然不见了。

“夕咊?娘子?”

夕咊从客厅打开实木门走出来:“咱们家不错啊,相公。”

她背着手,颐指气使一副帝王检阅后宫的架势。

“你是,白无常?”

“讨厌,人家喜欢听你叫娘子。”白无常扭捏道。

南棕避之唯恐不及,“白无常,你为何要苦苦相逼?”

“我说了,朕中意你,小白脸。”白无常瞬间移动到南棕面前,她踮起脚尖,又想来占南棕便宜。

南棕后退一步。

这可如何是好,她是娘子夕咊,可是同一具皮囊里,又装着一个要强抢良家妇男的白无常。

南棕多希望此时此刻有人来指点迷津,可和师傅在山上宫殿也只是开口说了几句话,再也没有现身。

白无常在南棕家院子里走来走去,对每一件东西评头论足。

“哎呀呀,俗不可耐,竟然吃小龙虾,这东西在我们那是清洁死尸用的。”

南棕的脸冷了几分。

“哎?种葫芦?没品味,为何不种曼珠沙华,那花朵才符合本大王的品味涵养。”

南棕心想,品味和涵养都与你无关,你只喜欢辣手摧花,强扭别人家的瓜。

“旺旺!”一只小白狗跑进来。

它冲着白无常不断犬吠。“汪汪汪!”

“大白,你叫什么呢?”跟进来个中年女人,是夕咊的姑姑。

“南棕?夕咊,你们怎么回来了?不是说要远行的吗?”

南棕说:“姑姑,我们,突然就不想去了。”

夕咊踢了这狗一脚:“畜生!再不滚开就炖狗肉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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