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修又往舀了一碗粥放在她面前,皱着眉头严肃道:“你身体还没完全好,我再陪你几天。”
“可是,有素心她们在,我没事的。”
“不行。”
“可是……”
“听话。”
萧夕兮埋头喝起了粥,谢修简直是“用心险恶”!他唱的那叫小曲吗?那明明是杀人利器。听了那小曲之后,她只想让谢修赶紧离开。
连着将近一个月,萧夕兮都因为对谢修唱曲这件事的“恐惧”而安分得不得了。
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谢修都疑惑了。
特地找了某个事情不多,天气好的晚上,找萧夕兮“谈心”。
那天他带了贵琥楼推出的新菜品,特地嘱咐了不能用任何和花生沾边的食材。
回府的时候,萧夕兮坐在凉亭里,素心捧了本书,在给她念。
谢修接过书本,代替素心念给萧夕兮听。
萧夕兮一开始紧张了会,担心他念书和唱曲一样,不过听到第一句后,就知道自己多虑了,谢修的声音本就好听,念书又不需要什么调子,每个字,每个词,每句话从他嘴里出来都特别好听。
书念完了,从贵琥楼带回来的东西也吃完了,谢修进入了正题。
他将书合起来,坐在萧夕兮身边沉声问道:“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萧夕兮摇头,“没有呀,不过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谢修神情凝重了起来,“你说。”
“我觉得府里的花不好看了。”
谢修看向另一边开得灿烂得各色花,选择了附和,“那明日换一批花吧?”
萧夕兮满意了。
可是谢修还没得到自己的答案,“你最近怎么这么安分?”
萧夕兮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中就自动回荡起了谢修唱的小曲,“啊?我觉得没什么精神,再说什么叫安分?我这是文静。”
谢修不怎么信,可是萧夕兮说得言辞恳切,他也只能日后自己从别处想办法了。
“没精神是怎么没精神?御医有说什么吗?”自从那天过敏后,张御医就住在了公主府上,天天给萧夕兮诊脉,调理身体。
“没有。”这一次萧夕兮回答得特别果断,生怕迟了,张御医就来了。
谢修也就知道了萧夕兮说“精神不好”就是个借口,松了一口气。
“想不想去逛一逛?”谢修见时间还不晚,而萧夕兮也明显没有睡觉的意思,随口问了一句。
萧夕兮这么多天都没出门了,自然是想逛的,闻言眼睛都亮了,“好呀。”
中秋将近,街上的商家已经逐渐挂起了灯笼,夜色中格外亮眼。
谢修带着萧夕兮在离家最近的一条街上闲逛。
虽然晚上人不就不多,但是谢修还是一直把萧夕兮拢在怀里,以免突发意外。
走了一圈,萧夕兮拉住谢修。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萧夕兮摇头,“不是,我腿软了。”
谢修看了眼回府的路,还挺远,唤来南笙:“回府取马车。”
萧夕兮仰头看他,忽然心念一动,“你抱我吧,谢修。”
谢修皱着眉头看了看周围的人,街上人不多,但还是有人的。
“这么多人,不雅。”
可是萧夕兮这会就是想要抱,“抱抱嘛,不是非礼勿视吗?他们不会看的。”
谢修失笑,“非礼勿视是这么用的吗?”
萧夕兮理直气壮地点头,“你快点。”说着伸出双手要抱。
谢修僵了会,在萧夕兮的撒娇下将她小心翼翼地横着抱了起来。
走了会,南笙已经将马赶了过来,但是谢修和萧夕兮一致忽略了他,越过马车走了。
南笙:?
挺突然的。
萧夕兮抱着谢修的脖子,忽然一口亲在他的下巴上,如愿地看到谢修的耳朵迅速地变红了。
随后看到他皱了皱眉,低声道:“大庭广众之下,不可再做这样的事情。”
这感觉又像是夫子了,比天上的活佛还还活佛。
萧夕兮挑眉,“哪样的事情啊?”
谢修没说话,大概是气到不知道该怎么说。
萧夕兮戳了戳他的脸,附在他耳边道:“夫君,你脸皮怎么比我还薄啊?”
谢修忽然停住了脚步,萧夕兮笑意盎然地看着他,“你怎么停下了?”
眼前忽然一黑,不过一瞬间,萧夕兮发现自己被谢修抱着走到了一条黑巷子里,这条巷子就在刚才的路口,只要往走边走几步就是了。
“你不会是想干什么坏事吧?”萧夕兮满含笑意地问。
谢修还在往里走,直到拐进了深处,他忽然将萧夕兮放下来抵在墙角,手放在她背后替他隔着粗糙的墙。
萧夕兮还没反应过来,唇就被衔住了,牙关轻而易举地被撬开,谢修的气息在她口腔里肆无忌惮地扫荡。
萧夕兮伸手抱住谢修的腰,忍不住回应。
良久,两个人错开,萧夕兮眼眶湿润,嘴唇殷红。
这不是公主府,也不是哪个室内,是在外面。漆黑的天幕,月亮高高挂着,不远处拐过去就能看到亮堂堂的街道,还有行人。
生理和心理的带来了双重刺激。
谢修也好不到哪里去,埋在萧夕兮的脖子间平复着自己。
萧夕兮被他喷在自己脖子上的气息弄得燥热不已,抱着他腰的手扯着他的腰带动来动去。
谢修制止了她的动作,将她手放到自己嘴边吻了下,“乖,现在不能。”
“那我们回去。”
她抬着头,眼睛亮得惊人,里面有毫不掩饰的渴望。
萧夕兮从来不是惯于掩饰的人,她想要什么要,做什么从来都是直接放在那里让你看,你若是看不明白,听不懂,她就会生气。
简单纯粹。
谢修深吸一口气,将她按在自己胸口上,“不行,你身体还没好。”
萧夕兮摇头,“可是我不舒服……”
谢修叹了口气,“我们先回去。”
南笙的马车终于派上了用场,谢修抱着萧夕兮从巷子里出来直接上了马车,吩咐回府。
回府后,两人直奔主院而去。
屏退了所有人。
夜色渐渐深沉,卧房里偶尔传出一两声娇娇的声音。
到最后,萧夕兮被伺候得很舒服,浑身都被汗水打湿了,被抱着去温泉池里沐浴,给她擦身子的手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又给她洗了□□。
萧夕兮忽然面色通红,几乎在用气音问:“为什么手就可以啊?”
谢修的动作一顿,脑仁又开始疼了。
想了半晌说:“你的手也可以。”
萧夕兮自来被保护得很好,金尊玉贵的,除了谢修给予她的关于这方面的认知之外,一无所知。
今天晚上算是打开了新的世界。
闻言小声问道:“那是怎么弄?”
谢修已经给她擦拭完了,忍了忍升腾而起的欲.望,“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后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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