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以后在无兄面前,还是别说什么诗词了,小弟跟无兄比起来,算了不说了。”说完不住摇头感叹。
孟华却唯恐天下不乱哈哈大笑着道:“你们可是江宁府出名的才子,怎可这样,你们作一首。然后无兄再作一首,比比看!”
楚盛李道等人对这老粗武生直接无视,跟沈轩比诗词,他们可不想出乖露丑。
沈轩看到身旁两女双目眨着泪光,不由从怀中取出锦巾为二女抹去,二女娇羞低下螓首。身子却半倚沈轩身,看着二女的娇羞。
沈轩不由得又装逼吟道:“暖雨晴风初破冻,柳眼梅腮,己觉春心动。酒意诗情谁与共?泪融残粉花细重。乍试夹衫金缕缝,山枕斜欹,枕损钗头凤。独抱浓愁无好梦,夜用犹剪灯花弄。”
两女都是才学过人,自然明白此词的意思,更为娇羞了。
岳其等人又是大声叫好,内心却苦涩,太打击人了!
孟华看到众人的神态,更是哈哈大笑道:“无兄又作一词,到你们这些江宁才子了。”
听到孟华的话,众人恨不得掐死他,但孟华是武生,干不过啊!只能无视,连众女伎都切切娇笑。
沈轩吩咐二人回去收拾休歇,明天要早起,两女双眸如水,含情看了眼沈轩,乖巧点头施礼,离开厢房回闺房收拾。
快活不知时日过,不知不觉厢房内有女伎点了灯。此轩看看表,快下午六点了,诗会很快开始,估计现在北楼那边都人有进场了。
沈轩对楚盛说到时会否还有位置,楚盛笑着回复沈轩,对于他们这样的江宁名士,位置早已留好。
沈轩内心一笑,不管什么时代,有权势就是好。众人又再闲聊,时间过得很快,眨眼间七点已近,也就戌时将近了。
众人提议不如现在去北楼,估计诗会已开场。
沈轩自然没意见,于是一行七人绕过门户,穿过回廊,往北楼词会现场。左兜右拐,不一会儿,来到北楼二层诗会现场,只觉得人声鼎沸,热闹非常。
北楼二层四面回廊,中间架空,看到整个一层大厅。回廊摆着一张张长几方桌,早已人满为患。
楚盛带着众人来到已留的方桌前,方桌颇大,七人还不算挤。
众人落坐,沈轩双目不由四处打量,东面坐的全是江宁府官员,紫朱绿三色官服很易辩认。
沈轩就看到其岳丈大人楚知府,头戴乌纱,身穿紫色官袍。而旁边官员则有穿朱色官服,绿色官服的,当然内中有几个青色官服。
南面坐的都是文人仕子,多为白色儒服。
看到西面,沈轩不由惊讶。西面竞由屏风相隔成一个大厢房似的,面向回廊边是一片珠帘,依希看到内里人影晃动,看身形应女子无疑。
沈轩不禁低声问旁边的李道:“公正兄,那边为何有厢房,又为何有女子?”
李道笑着给沈轩解惑;“无兄,诗会来的都是文人雅士,没点文采又怎能来,而厢房内,都是官家,世家小姐或有才学的女子。而诗会多才俊,谁家小姐不想找个好夫婿。如若看中一才俊,而对方又未婚配,自然就近水楼台先得月!”
“这岂非不就是相亲吗?”沈轩微笑道:“估计到场的文人雅士不少是冲这来吧。”
李道点头道:“估计也有不少。”看了沈轩一眼,眼神怪异,“无兄,到时估计不少官家,世家小姐,会打听无兄的情况呢!”说着不由笑起来。
同桌之人都听到二人之间对话,都一齐哈哈大笑起来。
旁若无人的笑声自是引起众人侧目,对于众人看过来的目光,沈轩他们直接无视。沈轩向下望去,一层大厅摆下怕有六十以桌席,全都坐满文人仕子。
大厅南面搭有一小高台,两名白袍文仕正在小高台弄这弄那。看来那应是主持人,沈轩笑道:“诸位,那诗词谁来定高低?应有评委吧,在那?又有谁?
旁边的李道又跟沈轩解释:“无兄,看到小高台旁的长几吗?那四人就是评委,都是江宁府有名的学士,当然东面那些官老爷同样也可评论高下。”
沈轩这才注意到小高台边,长几桌坐着四名文士打扮的人,两个老者银发银须,而另两人年约四十。
“无兄,最左边那个可是幽定的父亲。”沈轩略显惊讶看了张允一眼,张允无语笑笑。
此时两主持人在台清清嗓子大声道:“诸位,今晚又是江宁诗会,到来的有江宁府和附近州府的文人雅士,知名学子,当然更有江宁的父母官,开始之前,有请恋花阁台表演献艺!”
整个诗会现场掌声如雷叫好震天,待两主持人下了台,一群莺莺燕燕,美貌的女伎们飞快了小高台,在伴奏下舞动起来。文人仕子们看得目不转晴,现场气氛顿为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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