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姚谦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抱罕县令刘麒有胆子动北宫伯玉的老巢,这人也是硬茬。

湟中义从胡自投降北宫伯玉后,仿若也是失去了灵魂。

这一点军司马难糜骄也琢磨不透,这到底是为何。

“好了,都静下来。继续埋伏!”

难糜骄扫了几眼和他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片刻后沉声令道。

湟中义从胡军卒正要重新进入埋伏状态,忽然那只大鸟又飞了回来!

“快看,大鸟!”

“那只骑着人的大鸟的又飞回来了!”

“射他吗?”

“你敢,我就敢!”

姚谦这个气!

特么的好不容易让湟中义从胡安静下来,重新埋伏好。

这只破鸟又飞来!

他抓起一只硬弓,张弓搭箭抬手就是一箭!

箭矢正中木鸢的腹部,木鸢是榆木所制,极硬。

箭矢撞在木鸢掉落下来。

张辽只顾着看下面的敌情,倒是忘记了对方会用弓箭射击。

赶紧一拉木鸢的控纵杆,将木鸢给拉升。

“给本都尉听好了!谁若射下来,重赏十金!”

姚谦若不说这话还好,他一说重赏这样的话,已经弯弓搭箭的湟中义从们立刻又将弓箭给放了下来。

“你们!”

“姚都尉,不过是区区一只鸟罢了。让他去吧。”难糜骄随口说道。

漫不经心的话听在姚谦的耳里更加刺耳!

张辽查看详实,不再盘旋,离开绝沙沟飞到刘麒驻足之地落下。

“好!文远。我已经精选了一支五百人的新兵出来。你带着他们保护这些家眷!”

不光是张辽,这些新招募的军卒更是感动的要死。

县尊大人第一个想到不是保护自己,而是保护他们这些新招募的军卒的家人!

这些时日,他们从汉中逃到西凉武威,何曾有人用正眼看他一眼?

所曾有人把他们当做人来看待?

两万多人从关中逃到西凉武威,活着的不到七千!

三存其一!

这可是一条条鲜活的生命!

看着自己的亲人饿死,病死,冻死在面前,却无能为力。

这样的痛苦,一辈子也不可能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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