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台下,一片寂静。
参加地下擂台的第一战,江寒就刷新了多项纪录,最短时间击倒对手,最重出拳力度,最快移动速度。
好一会裁判才醒过神来,战战兢兢地将江寒的手举高。
“胜利者是,八神寒!”
没人鼓掌,没人喝彩,一来大家都输钱了,二来大家都怕死。
坐席里,司马承瘫倒在沙发里,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十六亿啊,煮熟的鸭子,飞了。
一旁的华尺虽然赚了不少钱,但他却高兴不起来。
这个一头红发的怪衣癖,至少是个级魂契者,搞不好还不止
虽说招工广告上写着谁都可以来,其实来参赛的大都只是些不去事务局登记,魂契又没用的低端魂契者,跟眼前这八神寒根本不是一个级别,这么个东西上台打拳,其他选手谁敢应战啊?
没人应战,擂台就开不起来,擂台开不起来,外围赌盘就开不了,数千兄弟都没饭可吃了。
他奶奶的,这不是砸大家饭碗么。
更可怕的是,消息灵通的华尺从没听过离夏国有这么一号魂契者,也不知惹不惹得起,能不能耍手段。
蔡鼠已晕死了过去,其他选手也跑了,今晚的擂台提前结束。
司马承望向华尺,狠狠道:“这个月的孝敬钱提前给我,我等着用。”
他妈的狗义警,明天回事务局后就成立专项小组,非把他抓出来吊着打。
“没问题。”华尺一口答应,又吩咐手下毕恭毕敬地将司马承送上车,还吩咐安排两个妙龄美女给他塞。
等观众全部散尽,又从各地调来全部打手后,华尺才将江寒请到办公室里,拿出厚厚一叠现金。
“这是50万,你第一次打拳,又没有名声,本来拳费是5万的,但这场赛打的确实精彩,所以我给你十倍。”
“不要钱。”
华尺心中一凛,他妈的,果然是个麻烦的家伙,看来劝他拿钱走人,以后不要再来是不可能的了。
“那你要什么?”
“血,痛苦,惨叫。”江寒的眼神透着疯狂。
这话浇灭了华尺心中最后一点侥幸。
完了,开擂台十年一直风调雨顺的,这次总算遇上疯子了。
不,还有一个办法。
“好吧,请留下个联系方式,下次举办拳赛时,再通知你来。”
“明晚我会再来。”
江寒说罢转身离开,既没有留下联系方式,也没有拿走钱。
华尺赶紧支走所有手下,然后站起身来,轻轻敲了敲背后的密室门板。
门开了,一个身材修长的女人从密室中走了出来,身穿紫袍,头戴斗笠。
正是之前在杜宅外与江寒有过一番交手,之后又用魂契令江寒忘掉这段事情的神秘女子。
“手嶌千明女士,晚上好。”华尺不敢与她对视,总觉得她眼中那不断环绕的小蛇会突然窜出来咬死自己。
“刚才的那人,您应该看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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