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爷子放下手术刀,道:“陈大人,您亲眼看到了,这钱老三的死因,并不是我家的蛋糕,而是先前吃的面条,钱老三地死,与我家的蛋糕店无关。至于杀害他的真正凶手,就需要大人再费心了。”

“这,本官知道了。沈大人,下官失陪!”

陈肖砚清瘦的脸,惨白一片儿,打了个干噎,捂着嘴巴,跑了出去,扶在墙角。大吐特吐。

旁人一片混乱之时,秦紫芝蹲在爷爷身旁,一眼不错地盯着爷爷的缝合手法。这也是杜沅撺掇他建医学院的时候,日夜不停写下的企划里头的东西,费尽心思找人做了最贴合的来,不想今日竟用在了钱老三儿身上

杜辰很古怪的看了女儿一眼,喃喃道:“也不知你这小娘子是胆大还是胆小了。”

“这,这就叫解剖?当真神奇,下刀手法,入刀几寸,敢问可有书籍可供学习?”跟在沈同均身旁的少年,满脸兴奋,打礼就问杜沅

“稍后与小衙内详聊”杜沅福身,就和秦老爷子一起收拾工具,去净手换衣裳了

陈肖砚当堂宣布,秦远无罪开释,毒死钱老三的另有其人,他将继续追查下去,孙钱氏诬告甜点店,判杖刑30。

洗脱了嫌疑,秦远给堂上大人,赶来见证的老友李大夫等人施礼作谢,完了,道:“陈大人,钱老三的案子结了,在下这里还有一案,还请大人断一断。”

陈肖砚闻言脸色更差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给刚在那肉呼呲啦的一幕刺激着了,这会儿头上冷汗直冒,双脚微颤,胃里一片翻腾

“秦老太爷有何官司,尽可说来,沈大人与本官一定为您主持公道”

他这会儿相当从心,毕竟是亲眼看着这鹤发白须的老爷子,手不抖,眼不花,淡定从容地就给钱老三儿开膛破肚,捻起肠子管子做了证据,又摆回原位,还一丝不苟给人缝合了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还好他三思而后行,凡事留一线了,没有拿着鸡毛当令箭,还好不是不可挽回的糟糕局面,这,原本得到的暗示是走这一趟,断个板上钉钉的官司,回头还能往上升一升,搭上知州的关系

这,这谁能知道走这一趟还给自己走出心理阴影儿了呢

突然来个京里出来的官宦世家的沈知州不算,又给来出实时解剖

这谁能扛得住啊

这老爷子当了一辈子的医生,收个小女孩子做徒弟都能面不改色,还解说的能耐,要真冤枉了秦家,哪天落他其他徒弟手里???

打住!!!别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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