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那是想要我吃”贺逸箫故意停了几秒,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说:“你。”

“不是不是啊!”

“我就知道你忘了。”秦怡笙小拳拳锤他胸膛:“请我朋友们吃饭。”

贺逸箫对秦怡笙,那是有求必应。

宠她的很。

第二天,他找秘书推了一些不重要的事儿。

把时间留给了秦怡笙,在家陪了她两三天,顺道请夏筱雨她们吃了顿饭。

自己女朋友的身边人,贺逸箫断然不会马虎对待,千挑万选,找了一家环境好,味道好的饭店用餐,饭后,带着她们去了一家新开的溜冰场等一切好玩的娱乐设施。

反正贺逸箫就是一个司机,全程负责送她们到这儿、那儿。

女孩子

对体贴,细心,认真的男人一向没有抵抗力。

贺逸箫这么会顾着女孩子的心走。

必然受不了她们的夸奖。

“贺总,我家阿笙跟着你,我是非常放心啊。”夏筱雨一本正经的说道:“要钱有钱,要颜有颜,而且怎么会照顾人,现在的男人都该跟你学习。”

坐在副驾驶的秦怡笙,听着夏筱雨的彩虹屁,无奈勾了勾唇。

“哎,我家那位要是有你一半好,我做梦都要笑醒了。”

“夏筱雨同志差不多得了。”秦怡笙终于忍不住的阻止她:“天上的麻雀,都要被你哄的会游泳了,闭嘴吧。”

“我哪是哄。”夏筱雨认真的反驳秦怡笙的话:“我这是实话实说,是不是贺总?”

开车的贺逸箫,哄的也是开心的很,他勾了勾唇:“哄的确实挺牛逼。”

夏筱雨:“”

坐在夏筱雨左右边的,时忆和文静,相视一笑。

待把三个姑娘相继的送回各自的居住,贺逸箫才载着秦怡笙回到了家,然后,两人开始幸福的幸性生活。

转眼过去一个多月。

迎来了春节

一大早,贺逸箫便开车去到桃源镇,把税家接到了梧城。

城市各处,都挂着彩灯与灯笼,大街小巷人流如潮“新年快乐”歌不绝于耳,满处是红色的喜庆与团圆的喜悦,好似刮来的风都带着“热烈”的暖意。

龚家小,今年团年的人却多,必然是把地儿选在了贺逸箫家。

这不,税夏一进公寓,不忘的对贺逸箫调侃了一番,说什么贺总真牛,贺逸箫真有心之类的话。

税母见状,一巴掌向税夏肩拍去,警告她老实点。

“哎哟,坐车都累了。”在厨房包饺子的许歆,随声,走了出来,笑得跟朵花似的。

今天,许歆特意穿了一件红色的棉服,衬得皮肤愈发白,整个人年轻了不少。

税母看着她,都楞了半晌:“你是阿笙的龚妈?”

“是啊。”

税母闻言,那眼睛跟个星星似的一闪一闪:“天啊,这么年轻,说是姐姐,我都信。”

“哪有哪有。”许歆嘴角的弧度勾的更甚:“快进来坐吧。”

“好好好。”税母边应声,边拍了拍税冬的头顶:“叫人啊。”

税冬眨了眨眼,疑惑问道:“叫什么?”

“傻小子!”税夏啧了一声,与税父异口同声:“叫漂亮姐姐。”

“哦。”税冬乖乖听姐姐的话:“漂亮姐姐好。”

许歆笑得一双眼眯成了条缝。

这一家人都会说话。

贺逸箫先把年货放在厨房,再出来和长辈们畅谈。

没过多久,出门买菜的秦怡笙和龚成军也回到了家。

这么多人在,家里热闹又温暖。

贺逸箫第一次感觉到“过年”的味道,心中百感交集,平常话少的他,今个却破天荒的唠叨个不停。

贺逸箫是个不露情绪的人,谈话的时候,都是那副冷淡的表情,但秦怡笙看得出来,他今天很开心。

用过,年夜饭,一家人坐在沙发上看春晚。

税夏和龚鸣泽不知是气场不对还是什么,两人说着说着,就要呛彼此几句,坐在他们身侧的秦怡笙跟贺逸箫,耳边就跟有蚊子似的在“嗡嗡嗡”叫。

两人都是喜静的人。

他们跟长辈们打了声招呼,便出门,来到了小区。

“有收到新年红包吗?”

“收到了。”秦怡笙勾了勾唇。

贺逸箫顺口问了句:“哪些给的啊?”

“就筱雨她们”秦怡笙揉了揉鼻尖“还有靳宴。”

“”

贺逸箫冷笑:“他干吗要给你红包?”

“哎呀,贺逸箫你吃什么飞醋。”秦怡笙踮脚,捏了捏贺逸箫的脸蛋:“他又不止跟我一个人发了。”

贺逸箫哦了一声。

两人沿着灯光通明的过道行走,一路上碰见了不少你追我赶的小朋友,秦怡笙告诉贺逸箫,我好羡慕无忧无虑的年龄,快乐又自在,不过的是,我现在也很快乐。

贺逸箫明知故问:“为什么”

秦怡笙这次倒是不害羞,她说:“因为有你在啊。”

贺逸箫笑着揉了揉她的头顶:“姐姐,有你在我也很快乐。”

秦怡笙用力的点头。

倏然,她的视线停留在前方的一家三口。

小朋友被爸爸妈妈牵在中间玩荡秋千,父母的面容都带着毫不遮掩的幸福笑意。

秦怡笙的心不由得泛起了酸涩,别过头看向了贺逸箫:“贺逸箫,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对你不好?”

方才吃晚餐的时候,贺逸箫贴近她耳畔,偷偷的告诉了她一句话:“姐姐,我有家了。”

这句话,另一层的意思可以理解为:他以前没感受到家的温暖。

贺逸箫楞了一下,实话实说:“是,但我原谅这个世界了。”

秦怡笙吸了吸鼻子:“为什么?”

他温柔的说:“因为我遇见了你。”

所有的酸涩,都被甘甜取代了。

秦怡笙弯唇一笑,深情的说:“贺逸箫你以后什么都不用做,我做你的光,来照亮你。”

“好。”

神明照了进来,他红了眼眶。

贺逸箫抬起了秦怡笙的下巴,柔软的唇瓣相贴,彼此感受着对方的热烈爱意。

风呼呼作响,树叶在风中愉悦迎舞,如柳絮般的雪飘了下来,落在了地面,落在了房顶,落在了他们脚边。

他们在雪中拥吻。

这一刻,不是吻别,是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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