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岭和庄毕互为老父亲和好大儿的关系,谢锐言不是很能理解。

同理,刘岭也看不惯谢锐言住在韩峤家里从容不迫的气场。

刘岭:“好哥们也好,进家门也好,明明是我先来的,你一个C位出道的死对头怎么回事?”

回去以后,刘岭越想越气,暗中催韩峤赶紧把人弄走:“干嘛这么护着他,你看上他了?还是看上他姐,想和他搞好关系?”

韩峤顺着刘岭的话说:“老同学,你很聪明,我是看上了。”

刘岭的心都要碎了:“清醒点啊你俩都是直的!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不行!”

“你的意思是,弯的就可以,是吗。”韩峤憋着笑回答,“不要闹,我是觉得谢锐言可以治我的失眠,他一笑,我就想睡觉。”

刘岭不能理解:“他是精神科医生吗?还是专门搞催眠治疗的?”

“只是打个比方。”韩峤跳过复杂难懂的药名,言简意赅地总结,“谢锐言或许是我的救命药。”

刘岭:“?!?!?!”

韩峤安抚好友:“弗洛伊德说,人的举动都不是无端的做出。我有我的想法和图谋,请你不要担心。”

刘董震惊:我们直男哪懂这个!

*

刘岭思想出大问题,之后隔三差五,动不动就给韩峤打电话,一天三个电话。

二人十分相熟,对对方的作息规律一清二楚,刘岭次次掐着韩峤上厕所的点儿,问他把谢锐言丢掉没有,就像在问一只会咬人的恶犬。

“他怎么还在你家,你是想把人养肥了再宰了吗?”

“踩我雷点了啊,老同学。”

刘岭一时没注意,犯了忌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娇娇,我再也不说这个字了,我再说就让我瘦成一道闪电,照亮所有的秃头程序员。”

韩峤的语气带了些细微的敷衍:“他们并不需要你照亮,乖。”

谢锐言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韩总,该你了,快一点。”

“什么该你了?”刘岭摸不着头脑,“是谢锐言在说话?”

“对,他叫我。”韩峤掩住嘴唇,对着谢锐言的酒窝打了个哈欠,“小谢,你不该这么做的,你这样是引诱我吃掉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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