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巡的话着实吓了云舒一跳。

她惊恐地看了一眼姚遥,紧紧地抿着嘴,伸手指了指对讲机,用最小声道:“什么情况?”

姚遥丝毫没有说人家坏话被捉住的窘迫,想了想:“估计是按了实时对讲了吧。各位,你们都听见了吗?听见了吱一声啊。”

霎时间,前前后后的六辆车同时按响了喇叭。

响声两长一短,贼整齐。

云舒:……

云舒:?

云舒:。

社会性死亡也不过如此了。

公共频道里回荡着云舒崩溃的小声嘟囔:“这玩意儿怎么关?”

所有人都希望她永远也别找到关闭按钮,但谁也没得逞。

咔哒一声,持续直播了十几分钟的对讲机终于安静下来,让那辆车以外其他人的心都空落了一下。

宁巡依依不舍地放下手中的对讲机,极其后悔刚才插了那么句话。本来嘛,深夜偷听小姑娘的自我剖析,让他有一种“窃宝”的隐秘快感,但一想到这秘密也会被其他人听到,又有一点自家宝物被别人盯上的不爽。

但被别人听见也比自己听不见强。

还吓了人小姑娘一跳。

啧,大意了。

过了没多一会儿,对讲机重新响起来,这次是不甘寂寞的鱼哥讲起了笑话,陆续有人回应,公共频道又恢复了热闹。

很快就到了乌兰察布,姚遥拿起对讲机,懒洋洋地道:“行了吧老宁,到地方啦,别跟了。”

云舒一愣,下意识朝反光镜看了一眼,果然身后不远处缀着一辆车,速度跟她们的这辆车齐平,不远不近地跟着。

“他一直在跟着我们吗?”云舒问道。

“可不,跟了一路了,烦死了。”姚遥拿起对讲机,“我说老宁,当年咱们自驾去榕城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不放心呀,看不起谁呐。”

宁巡没回话,孟啸宇搭腔:“这叫关心,来自一个成熟男人的无言的关心,懂吗笨丫头?”

姚遥嘁了一声,再没回话。

把车停好,几个人在酒店大堂集合。云舒由于刚才的那个小插曲,觉得特别不好意思,一直悄悄地躲在画画身后。

所有人的身份证在出发时就交给了宁巡,他办好入住后给大家分房卡。

宁巡和孟啸宇一间,高鹏曲浩一间,画画云舒一间,于飞老鱼一间,姚遥自己一间。

姚遥接过房卡,皱眉嘟囔了一句:“怎么就我单独睡啊。”

孟啸宇嗤笑一声:“不愿意一人儿睡啊,那简单,让老宁陪你去,我乐意自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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