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何时又跑了回来,一脸鄙夷地取出块令牌和一卷画轴掷于风不止脚下:“不想挑水,就不用再挑水好了,这是九劫塔秘境的令牌和阵法总纲,给你十日时间准备。既然那人说你头脑灵活,那便希望你能针对寺门现在的窘境提出些有用建议,也算是给寺门做点事情。”
“什么秘境,什么建议,要准备什么,而且您老到底是谁啊?”风不止很是懵懂。
“吾法号信善,前巡检僧管头,现在暂代外门管事。至于要你准备什么,难道戒律院里的那人没告诉过你么?呵呵。”信善根本不做详细解释,扔下东西扭头就走。
良久
风不止确定自己看明白一个问题。
这和尚有病。
绝对的!
原地多站了半柱香的时间,确定那个疑似精神病发作的信善不会再回来后,游戏大神的脑子开始飞快地进行分析和思考。
从对话中推测出的已知条件有:
二十营被土匪屠村
遇害者包括信法三人只能说疑似信法三人
信善很生气,多次强调百姓无辜
信善怀疑这是戒律院那人干的
信善认为自己是戒律院那人的心腹
信善被调离巡检僧队伍升为外门管事
最后,戒律院里的那人似乎举荐过自己。
关键点
自然是信善口中的戒律院里的那个人是谁!
这个人风不止略一思索便有了结论,信法长老失势后现在戒律院中是一家独大,所以需要信善都避讳名字的那个人也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戒律院的首座无疑。
以此为突破点,风不止很快理顺了信善的思路。
大概信善看到百姓被屠杀的场面心里很震动也很疑惑,因为据风致小沙弥的记忆来看,近十几年来一元宗周围从未闹过土匪,而且也没有哪支土匪会将地图上一流佛修门派的家门口划为自己的活动区域。
但很快遇害者里信法三人的尸体给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设想。
刚刚在与戒律院首座的权力斗争而失势的信法,“果然”没有活着走出一元宗的地盘,这究竟是谁弄死的信法似乎已经显而易见了。
之后某人更是将信善从巡检僧管头升为掌握寺门财权的外门管事,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心虚的味道。
视线回到自己身上,昨日在戒律院前充作扳倒信法的急先锋,再加上戒律院首座投桃报李的向信善举荐过自己,这自己如果还不被信善认作为首座的心腹,风不止他自己都不相信!
所以信善对风不止讲的话与做的动作,其实是为了间接向首座进行劝诫。
可能还有另一层意思是,信善依然愿意替首座做事。
当然他的原话是,给寺门做点事情。
呵!
“一个自以为是的伪傲娇。”
风不止叹了口气,缓缓从地上捡起了令牌和画轴:“那么,现在就只剩下一个问题了,寺门究竟要我做点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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