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油和尚像头死猪一样被戒律院武僧拖到了众人面前,齐手丢在了戒律院门前的石子路上。
这位圆得仿佛皮球般的胖和尚在石子上滚了三圈后方才停下,然后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起,又哆哆嗦嗦地原地跪下,完全看不出杖责风不止师兄时那不可一世的模样。
“下面跪着的可是风寅?”戒律院首座的表情略有不喜。
“回回回,回师伯的话,弟弟,弟子正是风寅。”
首座继续问道:“风寅,你可知罪?”
“弟子平日管理外门不严,太过放纵像风陆之类的害群之马,致使寺门声誉受损。”偷油和尚尽量喘匀气息,怯懦地回道,“弟子有罪,弟子愿一力领取寺门的任何责罚。”
首座点了点头,面露微笑地转向信法长老:“风寅是师弟的爱徒,不如就交给师弟依例处置吧。”
“遵命。”
信法长老无法继续装死,只得双掌合十面无表情道:“经查我宗外门弟子风陆,心生贪毒,不思修行,做出有损我佛门清誉之事,故责其领受戒棍三十并逐出寺门,永不可踏进一元宗半步,且一并责罚风陆的授业师父面壁三年。如此,你们可心服?”
此言一出一元宗阵营里变立即走出一位老僧俯首领命,而他的徒弟风陆却没有照做,反而再也顾不上偷油和尚的淫威和僧人的体面大喊大叫起来。
他眼泪鼻涕流了一脸,磕头如捣蒜一般嘶吼道。
“一切都是风寅指使弟子做的,那几个轮回者也是风寅介绍给弟子认识的,弟子如果不照他说的去做,他就要打断弟子的腿!求方丈开恩,求方丈开恩,弟子知错了,给弟子一个改过从新的机会吧!弟子是被风寅逼的,弟子知错了,给弟子一个机会吧!”
但信法长老听到后并没有露出半点对风陆的宽恕之意,反倒咬牙切齿地奔到偷油和尚身前,盯着偷油和尚看了半晌。
忽然,朝着偷油和尚抬手就是一巴掌,瞬间五道红色的指印,留在了他的脑门上。
接着信法长老大声怒斥:“孽障啊,你真是个孽障,风陆所说之事是否属实?给我说实话!”
“师父”
“不要叫我师父,从今以后我没有你这个不成器的徒弟!”
偷油和尚全身一震,但奇怪的是他丝毫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打算,反而顺从道:“此此此,此事的确属实。”
“既然属实。”信法长老继续说道,“那便加重罚你一百戒棍并逐出寺门,你可有话说?”
“弟子无话可说,只恨辜负了师父平日里的教诲。”
偷油和尚双掌合十,俯首领罚。
但
但这幅恭顺的画面让站在一旁的风不止看得大为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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