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直接问到。

“也许吧,但是他不配。”琴小颖看向洗手间方向。

先上来的是两个抬着担架的医生。小保安打着鼾,被拖拽到了担架上。

严雪全程都在看着犯罪嫌疑人琴小颖。生怕一眨眼睛,她就是飞走。

楼下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男女老少。七嘴八舌的嘈杂声透过落地窗传上来。

王拓放下电话,双手撑着桌子说:“我没猜错的话,你给我和严队的红酒里也下了和小保安一样的药吧?”

琴女士见纸里包不住火,不反抗,也没有过多的言语。

楼道里响起一串脚步声,吕木翰推门进来,第一句就是:“王拓,严雪呢?你们没事吧?”

一边坐位上的严雪捂着脸,生怕被人知道他们认识。

王拓努努嘴:“往那儿看,哎呀,她那个武力值和脑回路,想有事都难。”

吕木翰拿着法医工具,顾不上身后的团队,撇向和琴女士坐位对面的严雪,松了一口气。

“嗯,严队,你没事我就……就不打扰了。”

严雪看着他一脸尴尬,注意力又回到了琴女士身上。

“兄弟们,开工。”

吕木翰和后进来的法医组的同事发号施令。

几个人纷纷散开。

“我不知道是说你低估了警方的破案实力,还是说你高估了自己的反侦查能力。你觉得呢?”

琴女士说:“你吃过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是什么?”

严雪想起来锅里蒸的那个比他拳头大些的心脏,急忙和吕木翰说:“能不能先帮我确认一下锅里的心脏是什么动物的?”

琴小颖自顾自的冷笑着。

“这有个地下室,走,下去看一眼。”

阴暗的地下室内灯光昏暗,一具苍白没有血色的女性尸体躺在水泥地上。地下一块没有干涸的血渍蔓延开来。女尸的身上有一个碗口般大小的窟窿。

严雪和吕木翰闻声赶来,蹲在尸体旁边,在一番检查后,吕木翰轻声到:“死者也没有挣扎的痕迹啊!”

严雪问:“也没?和其他死者一样?现在能不能看出死者体内有没有安眠药成分?”

“不能,得回去!小王,来这边采集一下死者血液样本,”吕木翰叫着助手过来帮忙采集血液样本。

严雪站起来问:“你话梅呢?给我来一个。”

吕法医半站着,抬起一只手臂:“那儿,白大褂,自己拿吧。”

严雪一边把话梅干送进嘴里,一边问:“你觉得这尸体,缺失的部分该不会是外边锅里煮的那个心脏吧?这几个命案死的可都是他家人朋友,这位该不会……”

她话没说完,王拓进来了。

“您还真说对了,这死者是外边那位亲妹妹!”

“报告严队,室内鲁米诺显示有多处喷溅血迹。冰箱里有风干的血液,提取样本,可以确定属于人类血液。试纸显示,严队和王警官的红酒杯里都发现打量的安眠药成分。这分量足够让一个成人在10分钟内昏睡了。”

一边穿着防护服的法医说着。严雪不用脑子也想到这里应该就是第一现场。

此时楼下的警戒线外都是围观群众。琴小颖说话或者不说话结果都是一样的。

唯一让严雪费解的是将瑶的死法为什么是跳楼。她又为什么一定要摘取受害人的心脏。

难道是一种强迫症吗?

要知道,那些可都是她至亲之人。这个女人在警察眼皮底下出出入入,犯下那么多的案件,难道就为了摘取他们的心脏做食材吗?出租车司机和董晖到底谁在说谎?是否与案件有关?

“王拓,带回去慢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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