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棺材一直都是,要有所出必有所进。

如此规则,为的就是可以一直源源不断的替神树汲取力量。

我打开了门,装作一脸意外的看着战麟,“战大哥,你……你怎么出来了……”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神君大人……想要见你。”战麟一直都是十分豪爽的性格,此刻却颇有几分犹豫。

在门口站定了好半天,才微微侧过身子。

就见一个蒙着面的翩翩公子朝我走来,看升高和体态并不是之前见到的哪一个神君。

我眯了眯眼睛,难道“他们”又派别的神君下来了?

不会吧,神君身份如此崇高。

阳间已经有一个神君了,他们还有派神君下来的必要么……

“李宗主,别来无恙啊。”他开口脆,声音格外好听。

可我听到这句别来无恙,便笃定他定是那个长了孩童般模样的神君。

我微微一笑,冲他行礼,“神君大人这副模样,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神君大人变化万千,当然不会是你见到的样子。”战麟一板一眼的,替神君说道。

神君一摆手,阻止了他,眼神肃然,“李言欢,你应该知晓,我来此的原因吧。”

“是因为我刚才问楼少的问题,让你全都给听了去吧?”我也不避讳,知道他们会以灵识监控他人的特长。

不过,我心里还是很忌惮他们的。

我虽然也有灵识,却只能飞去一处。

并不能形成蛛网一般的,把一定范围内所有的东西都尽收眼底。

神君笑了笑,说道:“我承认,阿赞蓬是被我监禁起来的。”

“这样啊,我还想着,活生生一个大和尚怎么没地方找了。”我知道阿赞蓬应该暂时没有危险,便和他调笑起来。

神君问我:“难道……你就不好奇吗?我为什么要抓阿赞蓬,他可是这次水淹阴间,帮宫少灵虚他们进入鬼渊中的一大功臣。”

“神君大人是有功必赏,有过必罚的。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他被您监禁了,但是肯定是铸下了大错。”我顺着他的话讲,心里面却很鄙视。

他们不过是一群满口仁义道德,其实做的一直都是排除异己之事。

那倒霉的黑衣光头,只可能是在他们眼中成了异己之人。

神君很满意我的回答,说道:“不妨告诉李宗主,我怀疑阿赞蓬和佛宗有脱不了的干系。他居然趁我不在楼家的时候,跑进牢里,去见楼言清。”

“我也想到了,他是因为见言清才会被您软禁的。不过,我并不觉他是密宗之人。”我顺势帮阿赞蓬开脱了一下,就见神君的眼神一变。

那显然,是把我和阿赞蓬归到了一伙。

心中微微一凛,有些后悔这么着急的就想帮他开脱。

神君盯着我的看了一会儿,才说话:“是不是密宗的乱党,用眼睛还能看出来啊。看来李宗主对他的印象不错啊,那我倒要洗耳恭听了。”

“我觉得阿赞蓬去见言清,大概只是想知道言清祖上和红地云珠日天锦的关联吧,但并不能说明他是佛宗的人。不然,也不会这样帮咱们。”我其实已经没法解释这件事了,只能在最后一句的时候跟他套套近乎。

阿赞蓬是自己作死去楼家送人头,我也是脑子一下晕了。

竟然,替他说话。

神君不以为意,言道:“现在东西没拿到,我总觉得。也许他让宫少和灵虚下鬼渊,是个陷阱,所以宫少和灵虚都没回来。”

“神君大人,我倒是有个想法。”我对他进言道。

他很干脆:“你说。”

“战大哥进那口神树下的石棺之前,是在密宗的幻境里的。现在战大哥出来了,您说那口棺材,它会不会……”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神君捏着下巴沉思了一会儿,看向了战麟,“战麟,说说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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