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霞:“峡谷西面,是只有十来丈高的山梁,长约五里。山梁西侧,也是刀切般的绝壁,壁下是一条顺岩小河。这小河是大河在上游的分岔支流。河西是石滩地带,长三十多里,宽七八里。滩长铁线草,十分茂盛。马牛羊免都喜欢吃,是春天最好的牧场。但是到了夏天河涨时节,就要被水淹没。水退后,铁线草因根深蒂固,根还活着而且起固沙作用。白居易诗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这里却是洪水留淹肥,春来草更茂。石滩西部是铁线草草滩,连着我邦有名的、森林密布的奇景山峦。”

萧频富:“哦!说起奇景山峦,想起来了:当年,我们在山下放牧过天马!马见了那草,狂吃不已。我们还怕:马吃嫩草多了要拉稀。”

晨曦霞:“哈哈!那时候!我父母带着我们三姐妹,观赏你们的天马群。您十分稀罕我们是三胞胎,同模同样,而且您赞我们好看极了。你还说:噫!我是在做梦吧?我说:是真的,不是做梦。就是说:我同您说过话的呀”

萧频富:“哦!那时,同我说过话的人不少,好像是萄桃邦的人呐!往事若烟散,想不起来了。但最后一次,呼大风、呼大雨用狂犬兵团堵截我马队全得萄桃王派高搏胜公主,从中说和。可是,我们也被呼大风、呼大雨勒索了六十匹天马。这笔仇恨,记忆犹新,要呼大风、呼大雨,非偿还不可!”

晨曦霞:“我俩同仇敌忾!说到一起来了!十几年前,乌陀邦遭受强烈地震,损失惨重。我父王在十八国邦邑盟主会上,号召各国邦邑支援,并主动将宝地小雪阴峡谷,借给乌陀邦饲养菜狗。”

萧频富:“哦!那是发扬人性的正气和风格。”

晨曦霞:“在乌陀邦老王的手里,几年间,菜狗就大量发展起来,大批出口西域,经济效益极好。不料呼大风、呼大雨渐渐长大,暗暗在其中豢养狼犬。开初说用于玩耍,随后说用于围猎害兽。”

萧频富:“谁知包藏祸心。”

晨曦霞:“孩子的举动,一些父母教育不当,一些是孩子不听教养,一些是被环境作弄……就有的变好,有的变坏。他们养狗,父辈们起先没有在意。后来发现呼大风、呼大雨用狂犬袭击敌对者和抢劫人。我父就劝告、禁止狂犬对人。那年前呼大风、呼大雨在黑风峡口,用狂犬阻击马唐杰、龙剑锋师傅们的马帮……”突然停顿,考虑措词。

萧频富:“唔,这事……您继续讲。”

晨曦霞:“当时,高搏胜以盟主身份命令呼大风、呼大雨:消灭全部狂犬。”

萧频富:“是!当时我就在那里。但是,命令为时已晚。”

晨曦霞:“几年来,呼大风、呼大雨采取阳奉阴违、威胁弱者、扬言以猎为生、自卫家园等等手段,造成了现在的狂犬兵团。自信是最先进的武器。到处打家劫寨,入侵别国,成了公开的兽性侵略者和国际匪帮!”

萧频富:“啊!兽性侵略者和国际匪帮,真是丑恶的强盗!恶贼!”

晨曦霞:“呼大风、呼大雨在峡谷里,增加了密密麻麻的洞穴。不养菜狗了,专门用于豢养狂犬兵团。四周和出口都有重兵把守,任何动物和外人接近,就乱箭齐射,守护得水泼不进,针插不入,雷打不动。而且那臭气,臭得简直不可言喻就像无形的臭墙壁,臭得人在很远就恶心,就头昏眼花。真使我大伤脑筋!”

萧频富:“我当年知道:此期是吹西北风季节,但不知对小雪阴峡谷如何?”

晨曦霞:“我要用烟熏狂犬兵团,这次去观察,风向正是朝着那山梁。”

萧频富:“那就好!可以借风力,把烟吹上去,熏死狂犬。”

晨曦霞:“可是,发烟地点不能接近,只能在离他们箭射不到的地段。待到毒烟飘散到那山梁时,已经清淡得不起作用了。”

萧频富:“哦!不过,增加烟的浓度吧!”

晨曦霞:“我在回城来试过了,即使浓烟度增加到饱和,飘到一里以外,就算无风吹,也效力大减。

萧频富:“哦!”

晨曦霞:“何况他们狂犬,都驻在洞穴里。连我这个一向不甘示弱,奇计多端的晨曦霞,也深感江郎才尽我发动军民出主意、想办法,给重奖,以为重奖之下,必有勇夫。可是,誓灭狂犬广宣传,搜索苦肠出计难。重赏即使王位许,勇夫无策也枉然。我至今叹无良策,一筹莫展,好不忧闷人也!”

萧频富笑道:“其实您的计策,还在施展呐!”

晨曦霞:“哎呀萧郎!您是天下绝顶的智囊,一定胸有成竹!所以,我对您,抱着极大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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