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芳:“是。曦霞小姐说,那是鲨子熊不听良言的结果。我们焚烧那么多尸体,天都熏黑了。”
萧频富:“啊呀!伟大的征讨军,就这样的结果……我好心痛!”
李明芳:“曦霞小姐说:迟早都要告诉您的。联盟军有四十多万,精力充沛,重重叠叠大包围。征讨军只有五、六万,而且人疲马乏,加上鲨子熊瞎指挥,注定要灭亡。”
萧频富:“我极为心痛。”
李明芳:“不仅您痛心,我们小姐更十分惋惜。她一贯主张:不同征讨军打仗。所以,葡桃邦军队一直在自己的边界内,防御狂犬兵团入侵,没有参加呼大风、呼大雨的联盟军。”
萧频富:“可是……”
李明芳:“可是阻止不了呼大风、呼大雨的盟军胡作非为。”
光三妹在远处说:“我们来了。”
晨曦霞和光三妹走来。
晨曦霞对李明芳、光三妹说:“这里交给我了。你们休息去吧。”
李明芳、光三妹同声:“是。”离去。
萧频富一看晨曦霞:双眉似剑直,心中说:“战争狂人高搏胜,又来了。”
晨曦霞:“我这一久,忙外事去了。祝福萧郎,终于康复七成了……”
萧频富以为她是高搏胜,心中立即产生反感:“萧郎是谁呀?”
晨曦霞一笑:“您呀!”
萧频富:“给你们说了:我姓富名贫削富贫削。”
晨曦霞乐道:“是啊!富贫削富贫都要削,一律平等。这样吧:我对外说您是富贫削。只因您是萧郎,我已经称呼习惯了,难以改口,尤其觉得亲切,就称您骁郎、萧郎。您同不同意,我都要这样称呼。”
萧频富:“我听着,不仅十分刺耳,而且极为肉麻。”
晨曦霞:“多听几次,就习惯成自然了。”下意识转移话题:“我用轮椅,推着您,沿着花园林间平路走,边走边闲谈。如何?”
萧频富心中说:“我的伤已经好了,但我让你这战争贩子当当车夫,又有何不可!”说:“悉听尊便。”
晨曦霞:“我扶您坐在轮椅上。”
萧频富:“不要!你把轮椅推到我面前来,我自己挪身。”
晨曦霞依言行事。
萧频富坐在了木质轮椅上。
晨曦霞在后面边推着车走,边说:“这是我的专用花园,萧郎您觉得如何?”
萧频富:“你……”心声:“你的动作、表情、声音,都同晨曦霞一样!以为这样,就可以遮掩你不是好战分子高搏胜吗!”说:“你的花园嘛,当然同你的感觉一样:都带着搏斗色彩。”
晨曦霞笑道:“很好!很好!我就是好搏斗: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为国为民,我孜孜不倦,百折不挠,战斗到底!希望萧郎喜欢我这种作风。”
萧频富哭笑不是:“怪不得你叫高搏胜。”
晨曦霞:“正是:我站在国邦的高度,代表国家、民众而搏,而且要取胜。简称高搏胜。说明萧郎十分理解我!真是有缘千里来相会,说明萧郎同我,心心相印,情投意合。”
萧频富:“不是心心相印,情投意合。我仅仅是感叹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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