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玉珊:“如果再有人开口,就为我开诚布公地讲:卢玉珊是天下军属之一。军属都能守空房,甘让夫君保国疆。卢玉珊为什么就得改嫁!卢玉珊严肃地宣布:凡是破坏军婚者,斩他首级祭亡伤!”
龙嬢:“是!破坏军婚者,当斩!卢玉珊学众军属!世人当学卢玉珊!为国承担家务事,军在疆场也心安。”
卢玉珊:“我一人十分渺小。应是:世人当学众军属,凄风苦雨守空屋。海枯石烂心不变,助夫疆场卫版图。”
龙嬢:“说得好!我要宣讲:卢玉珊是军属模范!也是率领一批人发财的干将,还是思想开化的先驱!”
卢玉珊:“哎呀龙嬢!树大招风!玉珊什么都不是,仅仅是军人萧频富之妻:瓷神庙卢玉珊。”
龙嬢:“军人十分伟大他们的贤妻同样伟大!”
卢玉珊:“哎呀,我又想起萧郎了……”
葡桃邦王家花园。
李明芳、光三妹、萧频富,各坐、靠在椅子上。
光三妹边织毛衣,边享受花园风光,边与萧频富闲谈。
萧频富问:“这是……什么地方?”
光三妹:“哈!您开口说话了,很好!这里是葡桃邦王家花园。”
萧频富心里说:“我早就好了,但成了俘虏,完蛋了!”
李明芳:“富君,您还不能多话说,以免伤神……”
萧频富:“多谢医生。往天那个女人呢?”
李明芳:“她……”
光三妹:“哪个女人?”
萧频富:“就是形影不离,睡觉都在我邻床的那个女人。”
光三妹:“呸!您娃怎么这样没礼貌?她是您师妹高搏胜公主,您有婚约的未婚妻,怎么说那个女人?”
萧频富:“我知道她是高搏胜。未必不是女人
光三妹:“那您还明知故问!”
萧频富:“她发动战争,害得我夫妻痛别,征讨军死亡众多,我对她只有仇恨,称她那个女人,还是我忍耐、客气!不然我叫她战争狂人!好战分子!侵略狂!”
光三妹笑道:“哦!那就是说:爱有多深,恨有多深。其实:您娃完全误会她、错怪她了!战争是鲨子熊、呼大风、呼大雨发动的。我大姐根本不准我邦军队出境……”
萧频富:“她,生怕我跑了,连出她去解溲,也要示意医生:不要舒服大意。这两天怎么放手离开了呢?”
光三妹:“她事太忙我来这里休养,就主动替换她,顺便照看你。”
萧频富:“哦!您也怕我飞了?”
光三妹:“不是怕您飞了,而是怕您不能抵抗敌人的袭击!”
萧频富:“什么意思?”
光三妹:“防暗杀的意思!何况,您现在不比四年前。就凭您小子那点敲麻糖的功夫,纵然飞到天涯海角,我闭着眼睛,也能轻而易举把您抓到。”
萧频富:“吁!你多么了不起呀!”
光三妹:“是呀!我就是了不起!给你娃明说:您娃若是出了葡桃邦,到处都有呼大风、呼大雨的狂犬。我们是怕您不知外情,莽撞出去,被狂犬当了点心。”
萧频富:“哦!原来是好心,我还以是驴肝肺呐。”
光三妹:“您娃如果不愿意当男下水,就老老实实养伤要去哪里,也要告诉我,给您带路、当保镖。”
萧频富:“我看:你除了面色、腰型之外,脸形、说话的腔调、口气、风格,都很像同化镇的光三妹。”
光三妹:“吁!您还记得光三妹!金凤凰行不改姓,坐不改名。我就是光三妹。”
萧频富不信:“您是光三妹?”
光三妹:“是啊!未必谁敢冒充老子!”
萧频富:“唔,也是!您的武功登峰造极,高得不可思议,谁想冒充也没有那么大的狗胆。”
光三妹:“确实。我的本领,至少还有百分之九十,您娃没有见过。您养伤期间,我可以每天表演给您欣赏。您娃若要学,我可以传教。”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