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林边,乡间路。卢玉珊进入四人抬的大轿。鲨子熊上了骏马。地鳄和打手们跟着。走在坎坷不平的路上。

鲨子熊在马上,得意洋洋心忖:“虽然征西失败,我被削职为民但我要拿钱买官有老爸帮助,必定能成。现在拿到了卢玉珊,只要抬进我府,就是我的人。终于得到了这位天仙,而且她没有武功我虽然阳痿,但有美人精神欣赏,也就等于上天了!”手挥喽罗们:“加快!跑步啊!”

打手们展开小跑步,在弯弯曲曲的路上前进。远离了赵老山地区。来到两傍是密林的大路上。

林里忽然飞石大作,猛烈地打击鲨子熊一伙。

打手们顿时发出惨叫声:“哎呀!呵呀!啊……”

鲨子熊身上中了几石。咬紧牙关,狠抽骏马,向前方逃窜。

地鳄的头中一石,腮中一石,肩中两石,倒在地上。

大奇、三奇、众奇,戴着面具,出现在轿前,抬轿隐入林中。

众奇在林中,做了一个绑架轿中人的现场。接着弃轿。同卢玉珊绕道,回到了赵老山崖下的窑洞前。

大奇:“五姐,您就住这个新窑洞。不住瓷神庙了。”

卢玉珊:“不。那是我和萧郎的宝地。萧郎不回,我就不离开瓷神庙。鲨子熊突然出现,并说萧郎立功凯旋。但鲨子熊竟要捆我走,就暴露了马脚。我点燃信号烟。全得众奇救我。大恩不言谢,日后再报答……”

大奇:“这哪是一家人说的话!刚才,我们看见烟雾升起,又看见那么多人人在瓷神庙那里,就知是您发的求救信号,我们就在这里埋伏,打他一个措手不及。鲨子熊、地鳄一伙,都是十恶不赦的强盗,皇家姑息养奸我们只得为民除害了。”

众奇:“是啊!这是兄弟姐妹们该做的嘛!”

卢玉珊:“鲨子熊逃了。古人云:庆父不死,鲁难未已。他还要变本加厉,继续作恶。哥们是消息灵通人士,怎么不知道鲨子熊回朝的消息?”

大奇:“可能是鲨子熊在回朝的途中,拐弯到赵老山来,诓骗五姐的吧?”

卢玉珊:“哎呀!我萧郎……可能出事了……你们去看看:打倒在路上那些人,也许还有活的,救到窑洞来医治,可能问得出情况。”

大奇:“对呀!我们以乞丐过路救人的身份,这就去。”

只有地鳄还有气。众奇把他抬到窑洞内。他在新窑洞的床上,头上缠着药布带,苏醒过来。看见卢玉珊和大奇、三奇等人。心中说:“我被擒了。但是,看他们,并无恶意。”不禁轻轻地招呼:“五姐……”

卢玉珊:“你醒了!头被击了一包,已经上了药,很快就会好的。你不该跟鲨子熊胡闹。”

地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我是孤身一人,没有住处,只得住在他府……”

卢玉珊:“去暗投明,改邪归正吧。”

地鳄:“可是,我走投无路啊!”

卢玉珊:“我们奇界,新承包了高员外家的门窗雕刻、绘画和装修工程。你若愿意参加,可学一门雕刻手艺。”

地鳄:“好!第谔求之不得,这听凭五姐吩咐!”

卢玉珊:“这个窑洞就是你的住家。现在安心养伤,直到伤好后,再就业。”

地鳄:“我就得归宿了,感谢五姐!我一直知道:五姐心地善良。但是,只要鲨子熊存在,您和萧频富,都要小心。”

卢玉珊:“多谢你提醒!鲨子熊今天是侥幸逃脱了。若再作恶,必遭恶报。”

地鳄:“鲨子熊虽然是不思悔改的人但是今天的打击,他也该知道:五姐不是萧频富那样:任随他诓骗摆布、好欺负的了。”

卢玉珊:“啊!说到我萧郎!我本想待你伤好后,再问你:他怎么样?”

地鳄:“他……”心声:“我不忍心让苦等的卢五姐知道噩耗。”

卢玉珊追问:“他怎么样?”

地鳄心想:“迟早得告诉她,长痛不如短痛,说了吧!”道:“地鳄实话实说:征讨军覆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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