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安静的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呼吸与心跳,淡淡的茶香肆意弥漫着,夏雨蝶和宁晚晴相对而坐,这是她们第一次的相见,然彼此都心照不宣的希望同样这也是今生最后一次,她们都不希望再见到彼此,太多的怨恨挤压在了一起,她们虽是有血缘的亲姐妹,然此刻她们都不想去在意这一层特殊的关系。宁晚晴的眼里夏雨蝶就是一个要抢掠自己幸福的强盗,而在雨蝶的心中对方同样也是一个抢走自己幸福,打碎自己美梦的刽子手。
“夏小姐我想和你做一个交换,交换目前为止我们彼此各自所需要的,自此之后你我井水不犯河水,无任何瓜葛可以吗?”宁晚晴逼视着夏雨蝶,语气里充满了坚硬。
夏雨蝶听罢,莞尔一笑,她从对方的眼中读出了交换的条件,心说陈文钊你何德何能能让一个相府大小姐为你甘心情愿付一生?“那就请陈夫人说说看到底要和我做什么交换,雨蝶洗耳恭听。”雨蝶故作轻松的望着对方,短期茶碗喝了一口茶,淡淡的烟雾让她的容颜变得朦朦胧胧。
宁晚晴不慌不忙道“我知道夏小姐的丫鬟和姐妹中了毒,是我的管家宁安给下毒的,这同样也是我相公的意思,目前夏小姐最需要的就是解药,我今日约夏小姐出来见面就是为了此事,只要夏小姐拿到解药之后能够带着你的人离开京城,不在纠缠我相公,我会心甘情愿的把解药给你,你如果做不到那我会立刻带着解药走人,同样我也告诉你我相公是不会来见你的,如果他对你还有感情就不会给你身边的人下药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想用肚子里的孩子威胁他你就别做梦了,而且这个孩子根本不是我相公的。”
夏雨蝶尽量让自己平静的把宁晚晴的话给听完,“只要你答应把解药给我一切的条件我都可以答应你。只要我的姐妹身上的毒解了,我会立刻离开京城,我发誓今生今世都不会踏入京城半步了,还有一点我要说明我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陈文钊的,他承认也好不承认也好,我夏雨蝶虽然出身青楼,可我是卖艺不卖身的,陈文钊是我唯一的男人,不过他既然不承认这个孩子那么我会带着这个孩子永远离开他的天地,从此之后我们母子和他陈文钊就是陌生人,永无往来,这一点陈夫人大可以放心,我夏雨蝶敢对天发誓,若违背此誓言必遭天谴。”为了能够拿到解药夏雨蝶甘愿放弃一切,而她对于京城没有任何的留恋,对于那个负心薄情的男人她现在只有恨意,虽然恨的痛彻心骨,可她还是无法阻止自己去恨。
“但愿夏小姐能够说到做到,不过到了今天这幅田地我也是很同情夏小姐的,可我也知道夏小姐有很多的男人,什么西门大少爷,就连琅琊王的世子独孤剑辰都和你有染,不过这琅琊世子独孤剑辰的确是一个角色人物,夏小姐干嘛不说孩子的父亲是他啊,就算你只是做他的一个小妾那也是你的造化啊,对了有件事情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和相公的亲事就是世子殿下促成的。”宁晚晴居高临下轻蔑的望着夏雨蝶,话语里充满了奥忙与讥讽,她堂堂的相符千金大小姐怎可能看得起出身青楼的夏雨蝶,而关于夏雨蝶在琅琊的种种也都是她从陈文钊的口中问出来的,到了这个时候陈文钊只能够拼命的把脏水泼在雨蝶身上,把雨蝶说成是一个一钱不值的青楼荡妇,只有这样他才能够彻底的撇开与夏雨蝶之间的关系,才能给赢得宁晚晴的心。盛行单纯的宁晚晴自然是被陈文钊的这番话给欺骗了,她的眼中夏雨蝶就是一个卑贱的青楼妓女,她更详细雨蝶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陈文钊的,因为一个青楼女人怎可能和一个男人有染,若那孩子真是陈文钊的,那么知晓内情的琅琊世子独孤剑辰干嘛要给他们二人做媒,她知自己的爹爹宁国忠和琅琊王慕容成是好友。
面对宁晚晴的羞辱夏雨蝶有种想一拳把对方击碎的冲动,然而让她更为震惊却也气愤的就是晚晴后面的话,原来促成陈文钊和宁晚晴亲事的人居然是独孤剑辰,她的心好痛,好痛,虽然负心薄情的人是陈文钊,然而独孤剑辰却是幕后的操手,雨蝶不敢相信是独孤剑辰所谓,她不知道对方这样做图什么,“陈夫人你说什么?给你们做媒的人是?”夏雨蝶充满疑问的眼神望着傲慢的宁晚晴。
宁晚晴冷冷一笑,那笑容里充满了得意“你不要不相信,给我和相公做媒的就是独孤剑痕,早年我爹想促成我和独孤剑辰的婚事,但是被对方给拒绝了,而这一回他却写信给我爹推荐了相公,而相公不负重望,金榜题名,自然我爹爹就答应了这门亲事,然后由周将军亲自做媒,然后我和相公就在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见证下成亲了。”
夏雨蝶从对方的表情和说话的口吻里就可以判断对方没有说谎,“我想独孤剑辰没有告诉你和丞相大人陈文钊和我在琅琊的事吧。”
宁晚晴不以为然道“现在追究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如果相公爱你的话就不会答应和我成婚的,再说了他是一个新科状元,前途无量,你认为他会娶一个青楼女子做夫人吗?做为一个男人他希望自己的妻子是纯洁无暇的,而夏小姐是何身份自己应该清楚。”
“你认为陈文钊爱的人是你吗?他爱的只是你丞相千金的身份而已,只要娶了你他才能给高官的座,骏马得骑,因为令尊就是最好的例子。”夏雨蝶的话语里充满了讥讽。
宁晚晴闻听此言甚是愤怒,然她却努力的压制自己,绝不可以水貂自己大家闺秀的风范,“就算我不是相府千金我想相公依然会选择我的,因为我能给予他的你这辈子永远也给予不了,那就是干净纯洁的身子,洞房花烛你给不了相公处子之身,你不觉得自己很可悲吗?”
宁晚晴继续的羞辱雨蝶,她只是一再忍耐忍耐,“陈文钊没有告诉你他和我在月老洞姻缘石面前许下的诺言吧,他没有告诉你我们是如何相遇的吧,如果不是我他早就饿死街头了,他更没有告诉你我们在杏花村小院里的种种幸福吧,他更没有告诉你他曾许诺给我要与我地久天长吧。”
雨蝶的每句话都深深的刺激着宁晚晴的内心承受,她堂堂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夏雨蝶你到底想怎么样?”此时宁晚晴再也没有耐心与之纠缠了。
雨蝶见对方恼羞成怒了,她好不得意,“我不想怎么样,我只是代替陈文钊说出一些他还未曾跟你说起的故事而已,不过既然陈夫人不想听,那么好我也就不在提及了,言归正传,把解药给我,只要我如谨和紫鹃的毒解了,我就立刻离开京城,从此我们再无瓜葛。”
慢慢的慢慢的宁晚晴的心绪平静了些许,她见雨蝶的态度如此坚决,故就缓缓的从衣兜里拿出了一包东西放在了桌案之上,“这就是解药,拿去,希望你兑现你的承诺,三天之后我希望你能够离开京城。”
面对晚晴的步步紧逼雨蝶慨然允之,“只要这解药是真的,我答应你,三天之后我会离开进程,如果你胆敢骗我我夏雨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的,”说罢雨蝶把解药踹到了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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