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三天之后的这个时辰我们在这儿交换,我会让我姨妈来拿解药,拿到了解药之后我们从此就井水不犯河水了,你看如何?”夏雨蝶把手收了回来,一脸冷峻的问。
陈文钊点点头“一言为定。”
这一刻他们不再是相爱的两个人,而是相欠的两个人,债主与前者者的关系,突然之间他们一下子变得那么陌生了。
“姨妈,放他走。”夏雨蝶见夏金枝横着宝剑拦住了陈文钊的去路。
夏金枝没有马上抽回宝剑“雨蝶我们真的就这么便宜了这个小子不成?这对你还有孩子太公平了,今天他不答应娶你我就杀了他。”夏金枝指着陈文钊的鼻子恶狠狠道。
夏雨蝶摇摇头“姨妈你忘记了我们来的目的了吗?我们就是要拿解药,我不会和上海我姐妹的人在一起的,再说他的心已经属于别人了,我要了他做什么。”雨蝶的话有些无力。
夏金枝见雨蝶坚持,也只好说那随你吧,小子便宜你了,你如果敢耍花招就别怪老娘我对你们全家不客气,别忘了我夏金枝来自江湖,我可不怕你们官府那一套,对了我还忘记告诉你我和你的岳父宁国忠可是十好几年的老朋友了,有空我会亲自去丞相府拜望他的,也顺便看看他的老婆和女儿到底是何方妖孽。”夏金枝说着就把宝剑抽了回来,露出了几声爽朗的冷笑。
陈文钊逃也似的离开了巷口。
陈文钊走后,夏金枝来到了雨蝶身边“雨蝶你还好吗?”金枝的手搭在雨蝶的减半上,她以为雨蝶会同哭一场的,可是见雨蝶脸上没有一滴眼泪,眼睛里没有一丝的神采,故而金枝就更加的担心了,她到宁可让雨蝶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雨蝶挤出了一个超大号的微笑来“姨妈你不用为我担心,我没事儿,没事儿,他们应该走远了吧,我看我们还是回月来客栈吧,不然他们就等着急了。”雨蝶的风轻云淡使得夏金枝更加的担心,而一时间居然捉摸不透雨蝶了。
夏雨蝶此刻是欲哭无泪,她也很想痛痛快快的哭一场,好好的发泄一下,可是此刻却一滴泪也落不下来,落不下眼泪不是伤的不够深,痛的不够深,更不受变得坚强了,而是一种伤的最高境界,欲哭无泪是最深的疼痛和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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