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琴的堂兄名叫姚守礼,今年44岁,恰好比姚琴大一轮,是大伯家的儿子。姚守礼属于头脑比较活泛的人,年轻的时候出外打工,手里攒了一点钱,是村里头一批盖楼房的人之一。

这两年岁数大了,也就不愿出去打工,开始在姚家岭附近的山上种茶采茶,然后自己炒茶制茶向外面推销。这几年下来,虽然没有发大财,却也比一般打工的人强,一年挣个三五万块,还是办得到的。

今年是第一次到姚琴这里来,以前也经常到市里推销茶叶,不过像今年这样专门过来拜访姚琴,还是首次。

姚守礼有一儿一女,老大姚宏伟,今年25岁,大专医科毕业,正在市里一家医院实习,准备明年自己开家诊所,自立门户。老二是个女孩,20左右,正在市里的一所中专学校学习,学的是护士专业,很快就要毕业,倒也不用姚守礼操心。

姚守礼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极为看重,也引以为豪,觉得老姚家即将出来一名医生,也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情。

唯一让他有点焦虑的事,就是老大的婚事。在姚家岭这么大年龄的青年,大都已成婚生子,最起码也已经选好对象,择日成婚。

而自己的儿子却稳若泰山,不急不躁,口口声声说以学业为重,结婚成家为其次,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可是这却急坏了姚守礼,成为时刻横在他心上的一块心病,觉得自己必须亲自出马,帮儿子成家立业。

现在看见青春靓丽的唐雪,不觉眼前一亮,关心起来。

“大哥,这个女孩儿叫唐雪,是我一个朋友的妹妹,师范本科毕业,以前在乡下中学教书,开春刚调入11中教学,据我所知,目前还没有对象,年龄在24岁左右:看你的样子,是不是想给儿子介绍对象?”杨庆华在上午的交谈中,多多少少了解一点儿姚守礼的家庭情况,知道他正急着找儿媳妇,因此这般问道。

“是啊!我看你了解的挺清楚,这个女孩儿为人咋样?你觉得跟我儿相配吗?”姚守礼倒也直率,毫不避讳的说出来,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有什么难为情的。

杨庆华在过年的时候,在姚家岭见过姚守礼的儿子,个子不高,有一米七左右,长的文文静静,看上去知书达理,很机智的一个男孩。

“我觉得有点够呛,”杨庆华摇了摇头,姚守礼瞪大了眼睛,没有吭声,继续听杨庆华说道,“倒不是说两人不相配,而是这个唐老师极为挑剔,到现在为止,她还没有相中任何一个男孩也不知道是不急着找,还是不想找,反正我觉得有点悬。”

杨庆华了解唐雪以前的事情,比如在学校谈过恋爱,甚至失恋后落水等等在他心里并不看好姚守礼的儿子,所以也就不想提起这些陈年往事。

“怎么会这样呢?按理说她年龄也不小了,女人比男人容易显老,过了二十七八,再想找就难啦”姚守礼潜在的意思是,再想找像他儿子这么优秀的人,恐怕是难了。

“谁说不是?为了这件事,她家里人也是着急,可是光外人急有什么用?关键还得她本人想找才行!要不然,我帮你问问?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

“这个行,小杨,你张嘴问一下,成不成的看缘分?你说是吧?”

姚守礼是真的急了,现在是有枣也打一杆子,没枣也是一下子,存了一分侥幸,万一谁有能说的准呢?

杨庆华这边点头同意不说,却说陆仁晚上五点接车,发现张佳兴致很高,眉飞色舞,嘴里哼着小调,似乎遇见了什么喜事,于是问道:“今天怎么这么高兴?捡到金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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